徐春娇吩咐人:
“你去找几个专业捕蛇人,越多越好,找不着就找杀猪匠。”
“猪叫黑煞神,所以常年见血的杀猪匠煞气重,你就算找不着杀猪匠,就找着几把杀猪匠的刀。”
“杀猪匠的刀有尖刀也有弯刀,要找带血槽的刀,超过三十公分的不要。”
徐春娇给人解释,凡是上了年头的杀猪刀都不会超过三十公分,这数是按着鲁班尺来的,因为传统本土的猪体型都不大,养到120斤那都算大猪,用不着那么长的刀。
长的杀猪刀证明使用年限不长。
符旗生这些年笃定是招惹了蛇窝,也怕过挨报复,打听后养了好几只大公鸡,现在尝试着问能不能派上用场。
其中有一只大公鸡养了八年。
徐春娇多半猜到人的目的,乡下母鸡偶尔也追着小青蛇玩儿,鸡并不怕那玩意。
她问人,“你不知道鸡晚上看不见?”
真有蛇王来报仇,晚上来的概率大一点吧。
但是她对那一只八年的大公鸡很有兴趣。
这么说吧,她的空间现在就可以引雷,但科技手段没什么好说的,可按着原主的记忆,养了八年以上的鸡可以当引雷的媒介,这就耐人寻味了。
符旗生还有顾虑,踌躇半天说:“到时候会不会干脆找我报仇。”
徐春娇看着人,都黄土埋半截的人了,现在死和晚二三十年再死没什么区别。
末世人普遍长寿,二三十年真真就是弹指间。
符旗生寻思这话说的,但还是客气的叨叨,“再活活也好。”
也行吧,徐春娇告诉人,真怕的话就准备一套寿衣,那玩意关键的时候能隐藏人的生气,保命用的。
最近鬼月会特别好使。
原主的记忆就是如此,她也看看效果。
她知道这年头的老人都有提前准备棺材的习惯,考虑周到的更是早早就把寿衣啥的给备好了。
符旗生匆匆点头,再给徐春娇指了附近的一个招待所问人愿不愿意,他自个就住在不远处。
那招待所旁边就是个国营饭店,但现在不是吃饭的时间。
“老同志,我在船厂的小徒弟做饭还成,要不她给你做好送过来行不行,就是吃的都是本地的饭菜。”
徐春娇答应得贼拉爽快,一边掏腰包一边叫人多做点,好吃的她可以放空间里头。
人也不收钱,快步走了。
这年头招待所差不多都是一个样子,唯一不一样的有暖气管。
在招待所里干活的小姑娘瞧人好奇还停留叨叨了一会。
就按着招待所面积来说,到冬天一平方米最低得烧煤25公斤才能暖和呢。
老太太粗略的算了下,搁北方生活秋冬得取暖,得买大棉被,棉衣棉裤棉鞋棉帽都得置办上,外加上取暖都得花费好多钱。
当北方人有点儿费钱
至少海岛省下了棉衣棉裤棉鞋还有取暖费了
她四处转悠,没想送饭菜的人来得挺快。
挺年轻的小姑娘,短袖白的确凉,裤子有点儿短,露一小节脚踝,高喊着‘老同志进的门’
笑嘻嘻的说;“老同志,我叫邱雯雯,都是我炒的菜,你试试喜不喜欢。”
小姑娘边说话,嘴边还一圈奶泡,自个招了,“我搁家里头喝牛奶,边看我哥组装电视机,你们那时髦自己买零件回来组装电视吗?划算多啦!”
人说话还不耽误打开铝饭盒。
头一盘是雪里红咸菜炒毛豆,人好像特别中意这道菜,叨叨配三碗饭没有问题。
还真别说,搭一起炒是喷香。
小姑娘很高兴,现场交代了做法,连带着得用菜籽油来炒,新鲜毛豆不用焯水,否则就不鲜的经验都给叨叨到了。
要是喜欢吃雪里红咸菜炒鲜毛豆,多半就爱吃雪里红滚豆腐。
雪里蕻咸菜挺神奇,单吃不好吃,但是烧肉,烧豆腐,烧毛豆,烧大肠,烧笋丝,下重油来炒,保准是不出错的好吃。
话都说到这份子上了,徐春娇第一筷先下的这盘菜。
海岛只能种春季的雪里蕻,只种一季。
一样的菜,好像今儿这一盘滋味更好点。
小姑娘没吃过南方的雪里蕻,只叨叨雪里蕻都是冬季菜,是不是因为霜打过的菜更好吃?
人自个拍板肯定了这个结论
“老同志,你要是冬天来就好了,打霜以后得白菜萝卜或者菠菜,油菜苔可好吃了”人话锋一转,眼珠滴溜溜的转,“您是我师傅啥人啊,他说一定要招待好您。”
徐春娇已经就着米饭送了几口菜,又去开第二个铝饭盒。
第二道放了酱油,一片片的不知道是啥。
雯雯说:“是素鸡啊,先把素鸡煎一煎,再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