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洋浑浑噩噩,迷迷糊糊地,在文祥文化用品商店,又呆了半个多小时,他是真舍不得走呀。
即使不敢看美女那楚楚动人的样子,能听到美女动听的声音,那也是一种心动的享受。
“太美了,美不胜收,气质这一块拿捏的死死的。”
林海洋在心中自言自语,内心也是无比的煎熬。
终于美女和老板娘魏姐聊完了,然后手里拿着买到的一卷宣纸,轻飘飘的走了,也带走了林海洋破烂不堪的心情。
“魏姐,刚才那个买宣纸的是谁呀?”
“你说她呀,她你都不知道?”
魏姐白了林海洋一眼,带着一种你心里想什么我懂的口吻说道:“她就是二道街东边,济生堂白大夫的闺女,叫白雨湫。”
好像二十四五了,长宁市中医学院毕业的,毕业后一直在家里的济生堂给她爸帮忙呢。”
“我哪认识呀,以前在你家也没碰到过,我也不是天天来。”
“白雨湫,白雨湫,白雨湫………”林海洋心里反复念叨着这个差点让他灵魂出窍的名字。
“你八成是看上人家了吧?”魏姐捂着嘴嘿嘿一乐。
“不过呀,你想也白想,惦记也白惦记,这女孩子心可高呢,想追求她的一大群。”
“她家境好,爸爸是祖传中医,家里开的中医诊所,挺大的,两百多平,快三百平呢。”
“这个女孩其实真挺好的,不像现在大多数女孩都特别物质。
她比较文静,又有文化,有内涵,知书达礼的。
“平时她就爱练练书法,看看书啥的,也是总来我这买书法纸,买毛笔啥的,慢慢我们就熟悉了。”
“估计想追求她的人不少,但从来没看她和哪个男孩子一起走过,我看你也挺本分的,你要是有想法,我给你问问?”
魏姐对着林海洋挑了挑眉毛,带有一丝挑逗的意味说道。
“魏姐,可别,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和人家隔着十万八千里呢,人家肯定看不上我,我也不想卑微的去乞求什么,看以后有没有缘分吧,估计十有八九够呛,嘿嘿嘿……”
林海洋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尽力想把白雨秋的样貌从自己的脑海中慢慢地,轻柔地划去。
但是他失败了,平生第一次,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子的样貌,声音,深深的刻在了林海洋的脑海中。
白雨湫这个名字也深深的在林海洋的心里打下了烙印。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一般的庸俗脂粉,在林海洋的心中,是掀不起波澜的。
白雨湫的这种亭亭玉立,优雅知性,气质超然的美,像一股清澈的甘甜的泉水,滋润着林海洋的心田……
林海洋努力的晃了晃头,打断自己的思绪,抬头看见文化用品商店的石英钟,还不到十点,就和老板娘魏姐打了声招呼,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文祥文化用品商店。
林海洋的心情有点美丽,但也有点糟糕,自己也说不清楚,渴望,期盼,自卑……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林海洋失去了短暂的清明……
还是去购物中心的卦摊走一走,散散心吧,林海洋心里这样的告诉自己,无精打采的漫步走着。
还没走到跟前,就看见林海洋相识的两位女师傅,董师傅和李师傅,正在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争论着什么。
林海洋悄悄的走到跟前,在旁边站着听了一会,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个中年人姓初,也是一个玄学的爱好者,曾经花了六千元去山南省参加了一个十天的八字速成班,主讲就是那个曾经不可一世,把别人都贬的一文不值,把自己抬的像珠穆朗玛峰似的……叫李某辰的一个胆大妄为的狂妄之徒。
但是这家伙很会炒作,而且敢想敢做,在他讲的八字班中,都是雇了一些托,外人不知道的,一到这个班里就会觉得这个老师真厉害,简直就是神算呀,从一出生开始,到上学,工作,到结婚,成家立业,都给你算个明明白,太厉害了……殊不知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托。
纸里终究包不住火,后来有人发现了这里边的猫腻,就去找李某辰要退回学费,被这家伙雇佣的打手一顿吓唬,再也不敢往回要钱了。
李某辰也因为雇佣黑社会打手,带有欺骗性质,办班教学,被人举报后给抓了起来,好像是判了三年,这个当时是上了报纸,网上百度也是可以搜索到的。
但一些不明真相的学员,却把李某辰给捧上了天。
姓初的这个中年男士就是如此,平时也经常逛逛购物中心门前的卦摊,然后和别人争辩,怼这个怼那个,说这个不行,说那个不行,好像只有他曾经学过主讲十天八字班的李某辰是天下第一。
这一天初某人溜达到购物中心,观摩了一会,就来到所有算卦中,年龄最大的朱师傅(以前介绍过,年龄最大70多岁,开始学算卦的)的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