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明走了以后,林海洋叹了一口气,母亲王桂香听到了林海洋叹气,就关心地就追问道:“儿子,有什么心事啊?”
“妈,没什么事,就是刚才给文明的儿子小平看婚姻,这孩子虽然明年能动婚,但是他的婚姻不好,以后得离婚。”
林海洋回复母亲王桂香说道。
“啊,这孩子才多大呀?那可怎么整?”
毕竟是亲戚,母亲王桂香又是个善良的人,顿时有些着急了起来。
林海洋叹了一口气,劝母亲王桂香说道:“妈,有些事情知道了也没办法。”
“你像人家小平这孩子,明年才20岁,而且明年有大喜事,就算以后会离婚,我也不能说出来呀!”
“如果我说出来,人家嘴上不说,心里肯定骂我,要是人家孩子以后离婚了,都可能是赖我乌鸦嘴说的。”
“唉,那倒也是,等以后我看到文明她姐,和她姐念叨念叨,侧面让她姐说一说。”
母亲王桂香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
“行吧,妈,这事你也别想的太多,顺其自然吧。”
“并不是什么事能算出来就能化解的,有的事情你算出来,人家不相信,不配合,这就没办法化解。”
“所以有的事情能化解是注定的,不能化解也是注定的,这些都要看缘分。”
“而且即使我们有办法,我们也不能主动给人家去化解,那样人家心里会想我们有可能是为了某种目的,好心办了坏事。”
所以除非别人要求又特别相信的情况下,我们才会给做化解。”
“给人化解,我们也要承担因果的,这就像用力向墙上打出一拳,你用的力量越大,你的拳头伤的越狠,甚至严重的话,可能造的血肉横飞。”
母亲王桂香听林海洋这么一说,也就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走进屋里休息去了。
林海洋也回到了房间,看了一会书,又思考了一会,觉得有些困了,就带着思考的问题进入了梦乡。
就这样,林海洋每天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因为自己买的房子还没有放完甲醛,所以只能每天坐公交车来回奔波。
和白雨湫的感情,也在日益加深,虽然达不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程度,但是两个人的三观都大致相同,对一些事情的看法和观点,大多数时候都能够达成一致,所以两个人很少有发生矛盾的时候,即使是小冲突都没有。
白云逸和唐淑兰对林海洋还是比较满意的。
虽然在家境方面和自己家差一些,但是林海洋有才华,知进退,明事理,头脑聪明,做事情有原则,而且还能赚钱,而且已经买了一个100多平的房子,也算不错了。
虽然夫妻两人没去过林海洋买的房子,但是夫妻俩问过白雨湫,听白雨湫说一百二十六平,装修的也还不错,房子在放甲醛,又是全款买的房子,说明林海洋还是挺能赚钱的。
虽然夫妻两个人并不势利,但起码也希望女儿能过上一个比较稳定,相对富裕的生活,这是做父母的必须考虑的问题。
一晃秋天到了,北方的秋天还是比较明显的,入秋之后天气就转凉,只有中午的时候还比较热,早晚已经需要加衣物,穿一些厚一点的衣服了。
阴历八月的一天,早晨九点多钟,林海洋正在自己的易经工作室看书,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一般知道林海洋手机号的都是熟人,不是亲戚,就是自己的家人。
林海洋朋友不多,也就是初坚强。范炳文,周武等三五个算得上朋友,这几个人都有公职在身,都是大忙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不会给林海洋打电话的。
林海洋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鹿山屯的表哥杨中臣。
表哥好久没有给自己打电话了,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吧?
心里想着,林海洋接起了电话,表哥杨中臣略带沙哑的嗓音传了过来:“老九子,我有个急事儿,你马上给算算。”
“什么事啊,表哥这么急?”
“林海洋心中有些纳闷,表哥也是一个稳重的人,怎么今天说话的语气这么急呢?”
“是这样的,我老叔杨银山的儿子,小名也叫老玖,不是一个瓦匠吗?前些天在工地干活,左手让洋丁给扎个眼。”
“他当时也没当回事,没想到那个洋丁上面有锈,后来就得了破伤风,据说是在省城长宁市住院呢。”
“我妈今天早上去看望了,打电话说情况不咋好,挺严重的,你看能不能过去这个坎啊?”
林海洋一听是这个事情,二话不说,连忙拿出纸笔,然后对着电话里的表哥杨中臣说道:“这样吧,表哥,我用梅花易数给算一下,等一会儿我算完了,我就给你回个电话,告诉你结果。”
“行啊,老九子,你好好给算算,你说这个杨老玖好像比你还小两岁,结婚挺早,孩子都会走了,要是他没了,这娘俩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