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的说道:“家里为着孙二娘的事情,把下人能卖的都卖完,现在连我身边都没有下人了,现在又因为二弟要卖宅子了,人家说一个儿媳半个儿,就算我不是你亲女儿,你也不要不管我和喜哥儿的死活吧,对、对、喜哥儿,娘,你也要为喜哥儿着想啊。”蒋氏说完便哭得不能自已。
书老夫人一掌拍在桌子上,语气严厉道:”蒋氏,我再说一遍,去把管家找来,反正家里面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你吃像不要太难看了。”
蒋氏见书老夫人真的生气了,连忙给她穿好衣服扶着她走到外厅,便马上找人去请管家过来。
管家走进来向着书老夫人行了个礼,“老夫人,你找我。”
书老夫人手一扬,“管家来了,坐,想必现在找你过来,我不说,你也应该是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吧。”
管家点点头,”老夫人,二少爷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我大概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可是老夫人,这宅子一定要卖吗?这可是先老太爷购置下的,说以后可是要传千千万万代的。“
听到这里的书老夫人心情何尝不伤心呢,家业从自己手里面败落的,百年以后,自己有何颜面面见列祖列宗。
书老夫人擦了擦面上的泪水,从衣袖里掏出一张房契。
”这是本宅子的房契,你尽快把它出售了吧,然后去买一个相对小点的宅子。“
管家站起来,对着书老夫人行了一礼,“是,老夫人,我尽快去办。”
蒋氏就这么看着管家把房契拿着走出去,眼睛泛红的看着他的背影,想叫停却又不敢,心里面难受至极。
收回目光后,蒋氏向着书老夫人行了一礼,“娘,儿媳妇身子有些不适,先行告退。''
书老夫人看了蒋氏一眼,她深知蒋氏不是身子不爽,而是心里不爽,但是老二做的错事却强制性的也让老大家的孤儿寡母买单了,自己也不好再苛待她了,便挥挥手,“身子不爽,就好好下去休息吧,为娘这里暂时也用不着你了。”
随着蒋氏的离开,书老夫人看着周围陷入寂静,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书老夫人蠕动嘴唇,“来人。''
走进来一个嬷嬷,“老夫人,有什么吩咐。”
“你..你去吩咐人开祠堂,动家法。”
嬷嬷有些犹豫,“是要对二公子动家法吗?
祠堂里面阴气森森。
"书杰书,面对祖宗,给我跪下。”
深夜,孙二娘扶着书杰书一瘸一拐走出祠堂。
孙二娘嘴里还嘟囔着,“老夫人这也太狠了,爷你好歹也是侯府的二公子,怎么能对书郎下此狠手呢。”
孙二娘嘀嘀咕咕的声音在看到书杰书的脸色时,变得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不多时,管家将宅子卖了两万两银子,除去给书杰书还债后,再花一万两银子在临街处购买了一套更小的宅子,现在手上现银不过余七千余两,这笔钱在普通人家自然是不少,但是在宣城不是平时大手大脚的书家人眼里,还是不够花费的。
“宅子现在在谁的名下?”
“老夫人,不清楚,购买人挺神迷的,一直没有冒头,老夫人,你问这个干什么?“
书老夫人叹了口气,“也是,我问这个干什么,马上就不是书府了。''
债还完了,书杰书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现在也能下地走动了,在养伤期间,书杰书因为无聊,时常想着再去玩两把翻本,现在伤好了,晚上又偷偷溜走,此间书老夫人一因为之前被气得吐血,一直未发现,直到第二批债主上门时,书老夫人才知道。
在得知第二次书杰书把现在整个府里的现银全部赔进去后,书老夫人一口气没上来,真接气死了,债主们见书老夫人被气死了,生怕自己的钱要不到,直接冲进府内见到什么拿什么,最后书府被洗劫一空。
后来连书老夫人的葬礼都办得十分凄凉。
没有了书老夫人的管制,书杰书更是肆无忌惮的去赌,不多时,最后的那件宅子也没有保住被卖掉,重新再买,一直赌一直输,直到最后除了下在息身的小宅子外,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卖时,就打上了自家大嫂和侄儿的主意。
蒋氏则是在书杰书在赌入魔后,见事不对,抱着喜哥儿偷偷跑回了娘家,可她的娘家也没落了,平时还要靠着蒋氏偷偷接济,现在蒋氏偷跑回来,不止没有接济了,还带了个拖油瓶回来,自然日子十分不好过,直到某天蒋氏醒来,发现在自己正躺在一处茅草房内,四周墙上还漏风,这时走进来一个黝黑汉子。
”娘子,你醒了,快点起来煮饭,你是不是要饿死我啊。“
看到黝黑汉子的蒋氏直往床里面缩去,"你别过来,你是谁,谁是你娘子,别乱叫。"
黝黑汉子在听到蒋氏的话时,一耳光打过去,"你大哥把你以20两银子卖给我了,你说我是你什么,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