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卧槽!”
追风凄厉的惨叫声配上优美至极的国粹,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他惨兮兮的同时还有些凶残。
逐月被惊的抖了一下,忙将手指背在身后。
封居胥的眉不着痕迹地蹙了蹙,不明白这两个憨憨在打什么哑谜。
“主子喊你上楼去呢,你别在这儿磨蹭浪费时间。”
追风幽怨的瞟了一眼逐月,迈着优雅的小碎步朝着楼梯口走去。
封居胥的眉毛缓缓舒展,顺势一挑。
别的侍卫他可能不了解,但追风和逐月这两个憨憨,就算是被麻袋从头兜到脚,只看走路的姿势、听脚落地的声音,他都认得出。
“怎么?屁股中箭了?”
封居胥的问话刚出,追风就似是终于来了撑腰的人一般,举起一只手朝着身后的逐月指去。
“他不讲武德!刚刚趁着您唤我的时候,用手指爆我菊!”
封居胥:……突然有点嫌弃,怎么办?
花似锦正捧水洗脸,闻言差点儿将洗脸水喝进嘴里。
忙拿起架子上的毛巾胡乱擦了擦脸,快速出了房间门走出来站在封居胥身边凑热闹。
啧!
什么嘛!
说好的爆菊呢?谁家爆菊穿衣服?
封居胥眼皮狠狠挑了挑,神色说不出的怪异。
有的时候掌握了普通人没有的技能也挺无助的,尤其是听到爱妻心底的声音后。
[看来追风真的和那老太监是一对儿,容忍不了强壮如逐月这样的男人。或许追风不想做下面的那个?]
为了打消花似锦有意撮合两个大男人的“缘分”,继而撮合更多的暗卫强行配对,封居胥终于出手了。
“锦儿有时间了?那咱们……”
花似锦的眼皮轻轻眨了眨,笑着不着痕迹的慢慢后退。
“诶?我好像听到小斧子叫我过去的声音了。小孩子刚脱离危险,夜里容易复发,再高热就不好了,我过去看看。你忙,你慢慢忙哈。”
待花似锦的身影消失在二楼走廊的尽头时,追风也挪着小碎步走到了封居胥面前五步远的位置站定。
封居胥看了他一眼,转身就朝着房间里面走去。
追风挠了挠头,看了一眼楼下笑眯眯举起拳头为他打气的逐月,猛吸了一口气,雄赳赳气昂昂的跟在封居胥身后走了进去。
“将门带好走过来,离太远了不方便交流。”
毕竟客栈就这么大,隔音效果又不是很好。
追风哦了一声,哭丧着脸关好门。十几步的脚程,连以后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却不想刚走到封居胥附近,就看到一个荷包被扔在了桌子上。
“都是赏给你的,收起来吧。”
追风彻底绷不住了,内心那根名为忐忑不安的弦彻底断了。
“主子!属下知错了!属下还不想死,求主子高抬贵手,再给属下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封居胥迷茫了,不解的看向跪在地上以头抵地的追风。
“你在口出什么狂言?我什么时候说要你死了?”
追风颤颤巍巍的直起身子,指了指桌上那鼓鼓囊囊的大荷包。
“您连陪葬的东西都给属下准备好了,属下害怕啊!”
封居胥再一次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这就是锦儿说过的“我的母语是无语”吧。
罢了,既然这老小子无福消受,那便收回来好了。
猛然想起从前花似锦说过的“爆金币”,封居胥又有了新主意。
“这些你先收着,等去金陵或回京城的时候,你再去将这些东西变成金币带回来。”
私库里面的钱可得省着些花,锦儿下次生气的时候,也好花重金搏锦儿一笑。
追风的心缓缓放回肚子里,整个人如刚从巨大的蒸笼里被人救下来一样。
“属下定会完美完成任务!谢主子开恩!”
封居胥摆了摆手,一句话也不想说将人赶了出去。
自认死里逃生的追风,如被狗撵了一般快速冲下楼,到逐月身边才大松一口气。
待逐月听完他主动交代的“口舌交锋”后,逐月也不想理他了。
暴富的路就这么被他强行切断了,不给任何人帮他实现阶级跨越的机会。
看来得离这个憨憨远些,如非必要还是不要接触为好。免得蠢病传染,晚景凄凉。
吴朗笑着端一盘点心路过,嘴里哼哼着小曲儿,别提多开心了。
“诶?老大?还没休息?”
逐月轻轻颔首,嗯了一声走了过去,想要将他手中的盘子端走。
吴朗哪里舍得撒手?这可是洛语姑娘亲自给他做的!
可他光顾着将盘子捏紧有什么用?逐月又不是追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