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棠眉头紧蹙,“应该不会吧,顾彦才十七岁,现在勾搭他结婚,又打不了结婚证,也不合理啊。”
安然愤愤道:“谁说的,海棠你是不是傻,钟依洋要是想嫁给顾彦,办个酒席就一样了,哪里会在意那张证。”
“我看她就是想图你们家的东西,之前一直占你便宜,现在你有防范了,她就把目标转移到顾彦身上了。”
“钟依洋要是想勾搭为什么不去勾搭杜子康,莫名其妙盯上顾彦!”
顾海棠十分想不通,在眼里顾彦还是个小孩,钟依洋怎么会盯上他。
周媛媛听见她的话,瘪着嘴十分嫌弃,“那个杜子康,不傻的女人都不会看上她,丢了点巧克力大呼小叫,搞得人尽皆知。”
“一边又说自己家里条件多好,家里条件好怎么会为了点巧克力闹成那样,要不然就是装的,要不然就是他小气。”
“小气的男人谁要啊,虽然顾彦不懂风情了点,但是他好歹大方啊,还好说话,长得好看身材又高的。”
安然也点点头道:“没错,是我我也选顾彦,而且杜子康胆子没个水壶胆大,被虫子吓成那样,还毁容了。”
一
直听的云里雾里的程程忍不住问:“你们说的这个钟依洋,到底为什么都这么讨厌她啊?”
她问起这茬,安然可就有得说了,“她小气,爱占海棠便宜,还老帮渣男一起骗海棠,最重要的是,她居然把海棠推下山坡!”
“海棠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走路,还有虚荣,她和海棠借衣服鞋子包包,借了不还还跟别人说是她自己的。”
“这些本来都是小事,可她把海棠骗去后山,还约了人贩子,居心何在这可不敢想,海棠跑一半还让人推下坡,没有证据,抓不了她,我看见她就一肚子火!”
程程捂着嘴十分惊讶,“她怎么敢做这种事,杀人可是犯法的!”
周媛媛语气淡淡,十分无所谓一般,“她就是这种人,第一次见我就发现了,她眼神飘忽不定,一直在瞟那些穿的比较好都知青,对你对我说话的时候都是刻意迎合。”
“我哥说了,这种人一般靠近都是有目的的,让我少跟她接触,现在看来还是我哥聪明,要不然被推下坡的说不定就是我!”
顾海棠哭笑不得,“你哥说的对,是我自己执迷不悟,不听安然的。”
“哎呦,你们现在扯这些有什么用,应该让顾彦离钟依洋远远的才对!”
“要管你管,我是管不了他了,我要被他气死了,饭吃完了干活去!有力气不干活我管他干嘛!”
顾海棠端着吃一半的饭继续吃,吃完还不忘交代,“程程,现在开始不用做顾彦的饭,省的拿我的东西去喂我的仇人。”
程程点了点头,也十分气愤,海棠的弟弟怎么就那么不听话,把海棠气成这样。
吃完饭几人拿着碗筷蹲在门口洗,却瞧见刘嫂子抹在眼泪往屋里走。
中午除了他们一般都没有人会回来,何况刘嫂子还是哭着回来的。
在洗碗听见她越哭越大声,几人忍不住进屋询问,“刘嫂子,你怎么哭了?是有什么事吗?”
刘嫂子哭得止都止不住,一抽一抽的,“你们,你们是不知道,前天扎到脚的陈姨没了!”
安然不敢相信的喊道:“啥?怎么就没了?”
刘嫂子边哭边嚎,“我们也不知道啊,就让钉子扎穿了脚,你们都知道,我是药也给她上了毒也消了哟,还给她包扎!”
“她家里人说她回去就一直发烧,退不下来,昏迷不醒
,没多久人就没了,现在她家里人都在哭呢!我这,我这根本没法面对她们啊,伤口是我给处理的!”
顾海棠一听连忙问道:“刘婶,我不是让你跟她家里人说最好带去医院打针的吗?你说了吗?”
刘婶子点了点头,哽咽道:“我都说了,他们也没当回事,说扎了一下脚过几天就好了,也不知道说什么,一直发烧出汗昏迷,人就没了,也没送医院,就让土医生看了看!”
“脚底都烂了,伤口全是黑的,我是看一眼都害怕啊,她家里人说是在工地受伤没的,要两个村长陪钱呢!”
“刘婶,这不怪你,咱们也没什么药,你已经把能用的都给她用上了,她不去医院打针,咱们也没办法,这事两个村长肯定会解决的。”
安然忍不住宽慰了她几句,程程在一旁听的心惊胆战,原来海棠不是吓唬她的。
被钉子扎到不去媛媛打针真的会死人的,而且那个婶子说被扎到之后,伤口开始溃烂,然后发烧出汗,发晕。
这些症状都跟她当时一模一样,那她会不会也死,程程吓的面色苍白,一把抓住顾海棠的手。
拽得十分用力,“
海棠,我,我也被钉子扎了,我会不会死啊海棠!”
顾海棠安慰道:“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