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越忱宴说起来,盛云昭无论如何都没想过会发生如此乌龙……
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越忱宴觉得此时的她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初相识的那个时候。
那时的她在他面前从不掩饰自己的心性,率性而为,喜怒哀乐,随心所欲。
可……
他抱住她软了声音道:“你想多了,我怎么会觉得你可笑?我找机会见你还来不及。
若你非要说可笑,姜晚音才可笑,她与我说天神托梦……”
盛云昭闻言差点噗笑出声,但还是憋住了,瞥开眼不去看他,嘴角却忍不住微微翘了起来。
姜晚音如此说,她多少也能猜到几分,无非是想要得到重视,从中获得更大的利益。
她大概太需要力量了。
越忱宴见此,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真怕她生气不理他了。
果断的选择转移话题,“对了,如此说来,难道姜晚音她也是从前世回来的?”
他想起那日姜晚音与他说的话,感觉多半就是了,而且她还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做作模样来,这才着实可笑。
若论本性和人品,还是他的阿昭可爱多了。
阿昭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出风头。
盛云昭很快便放开了,面上多了些严肃,道:“没错……”
越忱宴听完,不由感叹,“到底是何等的机缘,你们才会……”
盛云昭眸底泛起了寒意,“应该说是孽缘……”
“能和我说说,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盛云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神有些恍惚,将能想到的,未来发生的一些大事以及事关他的一些事都说了出来。
越忱宴听完久久没有言语,眼底风起云涌,他们都该死!
竟然敢害他的阿昭!
良久,他才薄唇轻启,“那我呢?我后来如何了?”
她只说她被姜晚音闷死,说他起兵谋反了,可若是如此,他确定自己绝不可能会对她的死无动于衷。
盛云昭低垂了眸子,“她说你娶了她,你们生儿育女,你对她爱若珍宝……”
“无稽之谈!”
越忱宴登时一声冷嗤,“我的心里只有你,怎么会对她如此?简直可笑!”
其实盛云昭也觉得姜晚音是说假话故意气自己的。
故而,她并没信。
“不过好在,她死了,我和她之间的孽债也算了了。”盛云昭淡然道。
越忱宴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没错……”
盛云昭看了眼外头,随后她仰起脸,“我们先出去问问情况吧,况且天也亮了,对了,我怎么见你好像不大担心风时,他……”
越忱宴的确有些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刚也是突然发现她光着脚在外头,一时情急,只先紧着她了。
另外人既然回来了,也就不在于这一时半刻,“我不是不担心风时,而是我更相信成先生的医术。”
“看来你不问个明白是无法歇下的,那我们就出去看看吧。”
说着,他起身,将她那被踢到了一边的鞋子拿过来,很是自然的蹲下身,握住她白皙的脚踝,打算帮她穿鞋。
盛云昭抽着脚就去抢鞋子,“我自己穿。”
她的手又不是受伤了,更何况她实在不太习惯别人帮她穿鞋子。
可是越忱宴却是没有给她机会,还低声一句,“别乱动。”
好不容易她就要是他的了,他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关于她的事,他恨不得事事经手才好。
又如何愿意错过呵护宝贝她的机会?
盛云昭心中感动同时又觉甜蜜,不免道:“你这样会惯坏我的。”
越忱宴起身,将她拉起来,握住她的双手,眼里含着淡淡的笑,“别想的太好,我可是有私心的。”
说完,他扶着她的手臂往外走。
“私心?什么私心?”盛云昭随着他的脚步,满是狐疑的侧头问他。
他却但笑不语,心里却是无声一句,自是让她心里眼里全是自己,再无他人一席之地,再不会轻言放弃他。
说话间二人到了外头,见芸娘已然收拾干净了,孤零零的站在成先生的门外。
瑾儿和风辰他们围在一起,正在说着什么。
风辰一眼见主子出来了,立即迎上前。
瑾儿见越忱宴对盛云昭那爱若珍宝的模样,她心下突然生出一股羡慕来。
若是平时她一定会调侃这个师兄几句。
然而,此时风时还在里面,还不知能不能度过这个关头,她也没心思玩笑。
越忱宴已然恢复常态,神色淡漠,“说说怎么回事。”
风辰先是看了一眼芸娘,眼里闪过一抹复杂,转过脸时言语简洁的道:“我们去的时候,芸娘姑娘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