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珠在钟公馆时,气焰嚣张,刻意针对欺负钟灵毓。
而钟灵毓,却并不打算理会钟明珠这种蠢货。
然而,钟明珠变相弄坏她装有母亲骨灰的项链。
又害的一部分骨灰散失。
钟灵毓难以忍耐,她让沈怀洲派来监视她的人,去夏家调查钟明珠。
等待调查的间隙,她上了街。
大年初九那日,云城中心街热闹非凡。
钟灵毓找了好几家店铺,想去修复那颗玻璃珠子,可没人能接。
几个老板都说,这不是普通的玻璃。
若用普通的玻璃修补,会变得更加易碎。
就算重做一个,也会很不坚固。
钟灵毓奔走一整日,一无所获。
她只能去找沈怀洲。
先去了趟别馆,沈怀洲没在。
钟灵毓又去了军政府附近。
她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是文青钰。
文青钰拎着蛋糕盒,在军政府门口等候。
显然,文青钰也注意到她。
两个女人四目相对。
而后,文青钰将蛋糕盒,交给一个卫兵,小声嘱咐了些什么,便转身走向钟灵毓。
她主动同钟灵毓搭话,“钟小姐,这大概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第一次见面,是钟灵毓在冯老板的成衣铺做工,在和平饭店拜托文青钰做宣传的时候。
文青钰不耐烦把钟灵毓打发走,并没想到,钟灵毓和沈怀洲关系匪浅。
那时,两人互相不清楚对方的身份,就闹得不太愉快。
此时的第二次见面,也好不到哪里去。
文青钰对钟灵毓,有淡淡的敌意。
钟灵毓敏锐地察觉到,她扬起淡笑,假意恭维,“文小姐记性真不错。”
“钟小姐,我想请你去附近咖啡馆坐坐。”文青钰扶了扶鬓边整齐的乌发,一举一动皆是风情。
“抱歉,天色太晚,我该回家了,恐怕辜负你好意。”
钟灵毓不认为她安了什么好心,故而回绝。
文青钰却突然挡在她面前,“其实下午在街上时,我就在一家首饰店,看到了你。想来,你是打算修复那颗玻璃珠子吧,我在外地的朋友,可以修复这个,要去咖啡店聊聊吗?”
这个提议,对钟灵毓来说,很诱人。
她答应和文青钰,去了咖啡馆。
临近傍晚,咖啡馆寂静无人。
只有在前台打瞌睡的侍者,以及坐在偏僻角落的钟灵毓和文青钰。
文青钰从钟灵毓手里,要来那颗珠子瞧了瞧。
朝霞从玻璃窗投射而进,玻璃珠闪着夺目的光泽。
她道:“这确实是个稀罕东西。”
钟灵毓端起咖啡轻抿,“文小姐不是说,你朋友能修复好这颗珠子?”
“我只是在开玩笑啦!”文青钰低声轻笑,“如果我不这么说,你怎么会答应跟我来咖啡馆呢。”
眸色渐冷,钟灵毓放下咖啡,朝她伸手,“既然修复不了,麻烦文小姐把项链还给我。”
“哎呀,别着急。”
文青钰笑意盈盈地收住那条项链。
她笑意慢慢变淡,抬手摸过钟灵毓的侧脸,“仔细一瞧,钟小姐果真年轻貌美,让我都嫉妒,怪不得我表哥对你死心塌地。若我是男人,我也愿意跟你来一段。”
“项链,还我!”钟灵毓轻飘飘挥开文青钰冒犯的手。
“只可惜,我表哥不会娶你。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也不配嫁进沈家。”文青钰面带笑意,话语却恶毒至极。
钟灵毓笑了笑,“那文小姐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对亲表哥产生不伦之恋...这些行为,用下贱都已经不足以形容了吧。”
文青钰面色一瞬间的扭曲。
又很快笑意如常,“钟小姐大概不知道,我并不是文家亲生的孩子,何来不伦之恋?倒是钟小姐,狐媚子工夫倒是厉害,把我表哥迷得团团转。”
钟灵毓没有把文青钰的挑衅,放在心上。
这对她来说,只是来自一个爱而不得的女人的嫉妒。
让她觉得可悲又可笑。
不过令她诧异的是,文青钰竟然不是文家亲生的女儿。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种事。
然而,钟灵毓懒得再跟文青钰做无谓的争执。
她直白道:“与其向我口出恶言,你不如去劝劝沈怀洲,他若能放过我,我对文小姐感激不尽。”
“表哥他啊,以前从没对哪个女人动心。一旦动心,他就不会改变心思,我也撼动不了他。”文青钰眸中埋着深深的嫉妒,“所以,我打算让他主动厌弃你。”
笑意深敛,文青钰突然将玻璃珠子,狠狠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