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神郦宗内三十几位弟子齐刷刷地站了出来。
他们身着统一的宗门服饰,面容肃穆而坚毅。
个个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在阳光照耀下,他们手中的法器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仿佛在无声宣告着即将面临的立场与抉择。
“今日,关乎我神郦宗与王家、安溪宗之间不可调和的恩怨纠葛。”一位弟子领头,声音沉稳有力,响彻山谷。
“诸位若是明智之士,不愿卷入这场是非纷争,就请速速离去,以免无辜受累。”
牧尘紧随其后。
他的目光犹如鹰隼般锐利,略带一丝戏谑地扫过众人。
故意在话语间营造出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他停顿了片刻。
那稍显稚嫩却坚决无比的声音接着响起:“倘若有人执意留下。
那么,我们只能视其为共同敌对之人,一并处理。”
要知道在此之前,若神郦宗以此强硬的态度示人,或许其他的宗门还会有所迟疑,会犹豫是否介入其中。
然而眼下的神郦宗,凭借在这山谷之中频繁的修为晋升。
以及众弟子个个精神抖擞、面色红润,显然正处于鼎盛时期,实力大增。
这种种迹象明摆眼前,即便是最为愚钝之人也能看出端倪。
明白这绝非普通的争执,而是有可能演变成一场波及整个修炼界的激烈冲突。
因此,那些原本驻足围观或心存侥幸的各方人士。
在权衡得失之后。
纷纷选择了退避三舍,向神郦宗众人拱手告辞,快速离开了这片充满未知变数的山谷。
随着越来越多的门派人士选择离开,那名安溪宗弟子因害怕也鼓足勇气。
挺直了脖颈,对着众人发表了他的立场:“诸位之事与我并无瓜葛,我们只是在遵循宗门命令行事。
冤有头债有主,今日我决定脱离安溪宗,不愿受其连累。”
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识时务者的明智和决绝,同时也流露出对当前形势的深刻洞察。
环顾四周。
神郦宗的每一个人都似乎得了某种神秘而强大的晋升。
这背后的筹谋与手笔,无疑令人震惊,毕竟,这样的大动作并不是寻常宗门所能轻易办到的。
这些转变与决策。
无疑都源自于各自宗门高层的意志,众多低层弟子犹如虾兵蟹将般。
在这股强大的压力下纷纷表态投降,只求自保。
其中一名试图叛离安溪宗的弟子恳求道:“请你们放过我……”
然而,他的哀求并未得到宽恕,话音未落,王皓便如疾风骤雨般挥刀而出。
寒光一闪。
那名弟子的脖颈已被斩断,瞬间倒在血泊之中,死不瞑目。
这一变故使得周围的气氛陡然降至冰点,安溪宗大小姐安息香目睹此景,身体不禁一僵。
随后面色阴沉地下达严令:“所有安溪宗弟子听令,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王皓见状,趁机激发众人的斗志,大声疾呼:“神郦宗纵然强大,也不过三十多人而已。
难道我们上百人还无法对抗他们吗?
我辈修行,本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此刻正是考验我们信念与力量的关键时刻!”
在那紧张而又充满危机的氛围中,不得不承认,那一句掷地有声的话语,确实在某种程度上提振了众人的士气。
犹如暗夜中的炬火。
虽不能与白昼争辉,却也能暂时驱散心中的阴霾。
然而,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鼓舞人心的豪言壮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一切精心策划的阴谋诡计就如同纸糊的老虎,看似威猛,实则不堪一击。
牧尘的脸庞上挂着一抹冷冽而深沉的笑容,他的眼神如同潜伏在黑夜中的猎豹。
嘴角勾起的弧度充满了挑战与决心,“是吗?那就让我们亲眼见证一下吧。”
他话语间透露出无畏无惧的气息,瞬间凝固了周遭的空气。
紧接着,天地之间仿佛响应他的挑衅,一场震撼人心的异变骤然上演。
地动山摇。
原本平静的土地突然如波涛翻滚,一个个土包犹如受到神秘力量的召唤。
以春笋破土之势迅猛冒出,那画面诡异却又令人窒息。
随着一阵稀里哗啦的破裂声响起,一股压抑而强大的气息冲天而起。
飞沙走石之间。
众人瞠目结舌。
只见一头体型巨大,千足蠕动的蜈蚣赫然出现在眼前,其身躯之长、气势之磅礴,显然已步入成年阶段,仅凭这凶悍的形象便足以让人心生寒意。
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