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欺辱于我,令我受此委屈,呜呜呜……”
药童泣不成声,眼中的惊恐与无助犹如雨后梨花般凄楚。
然而,他的悲鸣尚未消散在空气中,脸上又瞬间印上了两道火辣辣的掌印。
他捂着通红的脸颊,满目愕然,哑声问道:“师尊,这,这是为何要打我?”
师尊此刻面色铁青,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与惶恐,厉声道:“你这混账东西,还不赶快给我跪下,向这位大人赔罪!
你的狗眼是瞎了吗?看不清楚这位乃是尊贵无匹的天品药师大人!”
他言语间透露出无比敬畏和惧意,仿佛在面对整个世界的主宰。
要知道,在他们炼药师公会中,十品炼药师已经是金字塔尖的存在。
而天品药师,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甚至地品药师对他们而言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这个糊涂的药童,竟无知地招惹了这样的大人物,无疑给整个工会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药童在师尊的怒吼之下彻底懵住了,平日里对他颐指气使,趾高气扬的师尊如今却卑微如尘,极尽谦恭之态。
小心谨慎地伺候着那位神秘的天品药师。这一幕令他心胆俱裂,悔恨交加。
更让他内心颤抖的是,这神秘的炼药师大人竟是牧羲和那个废物带来的。
药童心中不禁哀嚎:完了,牧羲和会如何惩罚他?自己真的会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吗?
炼药师公会中。
平日里热闹非凡的炼药大殿,今日却笼罩在一片紧张而敬畏的气氛之下。
当消息传来,一位天品炼药师驾临此地,整个公会瞬间陷入了一片肃静与慌乱之中。
连平素威严庄重,深受众人敬仰的会长也不得不中断正在进行的重要炼药事务,匆忙整理衣冠,带着一众药师从各个角落赶来。
他们在大殿下首排列整齐,面色紧张,无不卑躬屈膝,恭谨迎候。
“老朽身为洛云城炼药师公会会长,恳请大人明示此次驾临我公会的意图。”会长声音略带颤抖,尽管表面镇定,但内心却如鼓擂般忐忑不安。
他的视线扫过牧羲和牧舒儿这两个孩子,心中五味杂陈。他们与这位神秘的天品炼药师究竟有何瓜葛?他暗自揣测着。
“常言道,与智者交手,胜似翻阅万卷书。看来会长您似乎并未参透这其中的玄机啊。”牧尘语气淡然,却暗藏锋芒,令人无法捉摸其真实意图。
这一句看似轻描淡写的话语,却如同惊雷一般在老会长心头炸响。
他脸色瞬时惨白,冷汗涔涔而下,不由自主地双膝跪地,惶恐万分:“大人恕罪,实非我等不愿为牧羲和牧舒儿这两个孩子解毒,实在是上头有令,我们不能擅自为他们施以解毒之法。”
“是牧家?”牧尘微微挑眉。
话语间虽带有疑问,但他眼神中的确信之意已昭然若揭。
仿佛早已洞悉了这一切背后的黑手。
毕竟在这片广袤无垠的昊焱大陆上,除了那威名赫赫的牧家之外。
他们可以说是与世无争,未曾与任何势力或个人结下恩怨。
这个结论在会长沉默不语的表情中得到了进一步的确证,犹如一颗无形的钉子,将答案牢牢固定在了众人的心头。
“罢了,还请为我准备一些药材。”
牧尘从容不迫的话语落下,手中更是递出了一份详尽的药材清单。
面对这位身份尊贵的青年,炼药师公会的会长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带着底下的人马匆忙去筹备所需之物。
临行之际,那位满头华发,资历深厚的老会长终究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大人,请恕老朽冒昧,不知这两位小童是您的……?”
他深知关系亲疏对于炼药师公会未来决策的重要性,若能多一份照拂,自然不会吝啬。
牧尘微微一笑,对着身旁的两个孩子温言道:“和儿,你带着妹妹先到那边稍作等候。”
“好的,父亲。”稚嫩而恭敬的回答声响起,其中蕴含的亲情。
让炼药师公会的所有人瞬间,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脚下的土地都为之软化。
一时间,他们回想起自己这些年来对牧家可能存在的点滴失礼之处,心中不由得泛起阵阵寒意。
此刻,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种紧张与敬畏交织的情绪几乎要溢出胸膛。
尽管他们都是见惯风雨的人物,但面对牧尘——这位名震牧家的传奇人物,要说心中没有丝毫惧意,那无疑是自欺欺人。
然而,牧尘脸上的笑容并未因此而减淡半分,反而透出一股深沉的自信与从容:“还请会长帮忙转告那人,我回来了。”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炼药师公会中炸响,既宣告了他的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