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宁捏了下身侧的手,走进亭中。
既来之则安之!
狗男人还能玩出什么花?
她盈盈一笑,尽量温柔,“司先生,你喊我过来,有什么事?”
司烬爵挑了下嘴角,拍拍旁边的位子,“坐。”
林晚宁坐了。
司烬爵顺手拿起桌上的红酒瓶,塞给她,“陪我喝酒。”
林晚宁感受到怀里的重量,刚想说用杯子吧。
就又看见男人拎起另一瓶,随手碰了下她的。
“司先生,对瓶吹啊?”
司烬爵眯起眸子,“害怕?”
“我酒品不好。”
“嗯,我也是。”
林晚宁:“司先生,你让我来不只是喝酒吧?”
“不如……给我个痛快?”
司烬爵睨着她,嘴角的笑尽显邪气,“怎么,你还想水震?”
“呵呵。”
林晚宁面色一僵,内心问候了司烬爵的祖宗八代,“司先生,你真幽默。”
小东西想咬牙切齿的模样,莫名让司烬爵喜欢。
他低笑一声,吐出一句话,“确实还有别的事。”
林晚宁后背微微绷紧,眼神询问是什么。
司烬爵指了下亭边的一根黑色鎏金鱼竿,旁边还有一个红色的水桶。
“钓鱼啊?”
司烬爵不置可否,“钓到第一条鱼,你才能走。”
林晚宁笑了笑,“那岂不是很快。”
她虽然第二次来这,可也知道池塘里养了很多鱼。
司烬爵意味深深的嗯了一声,旋即打开红酒,仰头喝起来。
猩红的液体几秒间,便少了一小半。
而司烬爵面色淡然,连眼都没眨一下。
林晚宁再次佩服他的身体素质。
她看了看怀中的酒,不太想喝。
好在司烬爵也没逼她,只是冷然的坐在那,看着池中波光涟漪。
时间一分一秒的划过,司烬爵的酒已然喝完。
林晚宁的还纹丝未动。
这会儿,她终于发现一件事。
司烬爵的心情似乎不好。
林晚宁抿紧唇,无声的眸光观察他。
着实想不到这个能一手遮天的煞神,有什么烦心事?
是江家?
林晚宁识趣儿的没多问。
然而,司烬爵显然发现她打量的眸光,忽然开了口,“猜的什么?说来听听。”
“没什么。”
“不乖?”
司烬爵的眸光睨了过来,“嗯?”
林晚宁一耸肩,索性直说,“你心情不好,我猜是因为江家。”
司烬爵的眸光凝在她脸上,越来越深。,
林晚宁心里有点忐忑,正当她不确定这煞神是什么意思时,他突然低笑道,“你说错一点。”
“不是心情不好,是在思考。”
“思考……什么?”
“是给他们个痛快,还是接着玩弄。”
林晚宁扯了扯唇角,“司先生,你开心就好。”
亭边,鱼竿还是没有动静。
林晚宁有点奇怪,“这里的鱼很难钓?”
“想去试试?”
林晚宁有段时间很喜欢钓鱼,认为它是个修身养性,又少不了运气和实力的游戏。
在荒岛监狱时,在偶尔的犯人放风时间中,她也会找些树杈之类的东西,做个简易鱼竿。
能钓到的话,便能填填肚子。
闻声,林晚宁轻快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