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比单卖金子的价格要高吧?”赵勤问道。
“那肯定要高。”
“那您看一下有没有渠道,我还是想着尽快出手。”
“阿勤,现在卖可能会很亏。”
赵勤不在意,不管这玩意以后上升空间有多大,他相信都比不上茅台的股票。
见他坚持,陈老也不再劝,“还有啥好东西?”
赵勤又拿出一件翡翠放桌上。
“冰种满绿的佛像,可惜在海里泡太久了。翡翠讲究的就是色和水头,受盐侵蚀之后,水头几乎没有了。
阿勤,我说实话,这个你留着自己玩吧,暂时不值什么的。”
“不能补救?”
“海水已经对翡翠的内部结构造成了损伤,这个真没法子。”
赵勤叹了口气,想到什么,又拿出一个小号的自封袋放在桌上。
陈老打开,片刻惊喜道:“奇楠香,沉水级,品质很高,这玩意可比金子值钱多了。”
“陈老,价格能到我那个龙涎香吗?”
“严格来说,沉香的价格是比不上龙涎香的,当然真正顶级的也难说高低,你之前捡到的龙涎香虽好,但是湿香,价格大打折扣,
而你这一块可是成香,而且沉香中几乎找不着比这品质更好的了,所以肯定要比之前的龙涎香贵。”
赵勤大惊,那一箱子怎么说也有五六十斤,这么一说也值个一两千万?
“这个出手方便吗?”
“放心,这玩意你就是拿出来拍卖问题都不大,你要是想出手,我可以试着帮你联系买家,
不过你最好联系一下之前买你龙涎香的,他们的价格兴许能高些。”
“陈老,那些金砖我不会出面,我全部让给你,120块一克怎么样?”
“有多少?”
“加上金币的话,大概有320斤左右。”
陈老拿出计算器算了一下,片刻叹了口气,“1900多万啊,我…,这样,你给我三天时间,我来想办法。”
“行,那我等您三天。”
至于沉香,双方都没有再提,赵勤正待起身,突然想起包里还有一个物件,“陈老,这个东西你看看。”
将金玺放桌上,陈东刚开始还有些漫不经心,但当看清形状后,面上顿时浮现郑重之色。
仔仔细细的看了足有近十分钟,嘴唇哆嗦着也不知在说什么,
然后又起身在书橱里翻找起来,片刻拿出一本书,又对赵勤道:“你下楼,我茶几下边有个小抽屉,里面有小尺子和秤,
上边这个秤太小了。对了,顺便把印泥带上来。”
赵勤下去翻找了一会,片刻拿着东西上楼。
陈老先拿起尺子量起来,“13.8公分,13.7公分,完全吻合,重量,重量多少来着,10.78,也符合。”
他的面上喜色越来越浓,双手拿起玺印,在印泥上按了一下,接着盖在一张空白纸上,看着纸上的拓印,他哈哈大笑。
“真的,肯定是真的。”
“陈老,这是哪个皇帝的?”
陈东将东西放下,喝了口水,目光不离玺印,这才跟他分说起来,
“越南早先叫安南,10世纪以来,经历了吴、丁、黎等朝代,19世纪初,有个叫阮福映的,在法国传教士的支持下,
推翻旧朝,成立了阮朝,并上表当时的大清嘉庆皇帝求封,嘉庆帝封其为越南王,所以才有了越南之称。
这个金玺,就是阮朝所刻,乃是当时的政玺,也是阮朝的权力象征之一。
你这东西要是让越南知道,肯定会想尽办法迎回国的。”
“陈老,你说这玩意见不得光?”
“肯定见不得光啊,不过碰着可靠的人也可以出手。”
“陈老,您觉得这玩意能值多少?”
陈老摇了摇头,“不好估,这要是碰着越南的富豪,我估计两三千万都有人要,但若是国内交易,四五百万顶天了。”
两人又聊了会,陈老送赵勤下楼,“阿勤,我年龄大了,所以有些事你尽管放心,宁愿办不成,我也不会瞎办。”
“就是因为相信您老,我才来的。”
赵勤告辞,开着车来到了市政府,结果车子刚到门口,他却犹豫了起来,最终一踩油门就走了。
算了,还是让那个沉船在海里多躺一段时间吧。
万一自己又得急用钱呢?
况且就算真要汇报,也得过段时间,至少要等自己手上的东西消化掉,彻底没了手尾再汇报。
至于说老猫会不会去打捞,刚好利用此事考验一下他。
调转方向,赵勤开车去了饭店,今天陈东做东,宴请的就是绵纺厂的几位领导,
合同上午签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