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只有大脑袋才明白,他心思沉重地点了点头。
竹竿笑了笑:“如此甚好,甚好,石郎中,我们快些去,莫让大当家等着急了。”
东壁堂外,狗油胡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端着茶杯滋溜滋溜饮尽,将茶壶提了起来,皱了皱眉:“小二,换壶茶水,”小二应了声,提着空茶壶去了,狗油胡看了看对面抱着肩膀假寐的白狗子:“狗爷,叫人吗?”
白狗子闷声道:“沉住气,我们要的是斩草除根,”他睁开眼:“后门盯紧了?”
狗油胡道:“放心吧,我从家中调了几个弟兄一直在后门盯着,绝不会教那人跑了。”
正说到此处,只见一个年轻人颠颠地跑来,压低了声音:“那郎中从后门进去了。”
“哦?”狗油胡直起了腰。
年轻人道:“还带了好
几个人。”
白狗子冷笑一声道:“他们怕是要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