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态度不言而喻。
“我赌你没有一副硬骨头,你可以证明我是错的。”周围点点头,狠狠地道:“给我拖进去!”
少倾从那间低矮的房舍中忽地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呼,了尘与那任队正领着人赶过来时,门口把守的捕快将众人拦下,了尘听得屋中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到得后来喑哑如败兽,不免心中忐忑,吩咐任队正强行冲开屋门,却不禁愣在当场。
昏暗的室内王立琦躺在床上,两名捕快分别控制着他的手脚,胸前被利刃划开数道伤口,鲜血顺着伤口流淌而出,瞧来触目惊心。此时的王立琦已与先前那副骄傲沉着的样子大相径庭,泪水混合着鼻涕抹了一脸,因为疼痛而剧烈地筛动,他哭着乞求道:“该说的我都已说了,饶过我吧...”
周围收起带血尖刀站起身来,见王
立琦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嘲弄道:“说的尽是大道理,干的却是缺德事。百姓何罪之有,因尔等一己私欲灾祸加身,以致家破人亡,大明有你这样的混账官儿,真乃社稷之不幸。”
他从床上跳了下来,向了尘和任队正拱手致歉:“对不住,事发突然,多有得罪。”不待两人回答大踏步迈出了门口,此时旭日东升,甚至有些刺眼,周围眯着眼睛看了一阵,扭回头看向自己的弟兄:“目标,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