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焦整理衣冠，意气风发上台。
竞标方案，胸有成竹。
早已按照成本价的九成开价。
同时，附带长达五十年的售后服务，技术支持。
更委派三家研究所，免费提供设备的永久维护，及技术人员培训服务！
这几乎无可挑剔的方案，不管是谁，都难以比拟！
林凡漫不经心的叼着烟，走上台。
他压根不知道夏康小队，这群完全没有经营经验的小伙伴，会开出什么条件。
所能得知的，只有一点，便是他交代过，要以市场价一半的价格竞标。
两人的竞标方案，送到了公证团和钱敏琪手中。
公证团细细查看后，全都傻眼了。
“林凡先生！您敢保证！上交的竞标方案，没有出错？”
台下一片哗然，不乏许多忧虑的声音传来。
“出错？是方案有问题吗？”
“我就知道，夏康那群二世祖靠不住！”
“好不容易得到了，拜龙和赵老支持，在这节骨眼出问题，可真是糟心了！”
夏若汐脸色大变。
糟糕！
夏康的方案，是林凡跟燕语玲，这群商业白痴出的。
百密一疏！这次输定了！
林凡随口道：“都交上来了，懒得修改，你们看着办。”
台下骂声一片。
“你开什么玩笑！这能儿戏吗？”
“他妈的，太不负责任了！”
“你夏康肩负我们所有人的希望，结果，你就这态度！”
许焦哈哈大笑：“怪也只能怪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王八蛋，不知道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
“林凡和夏康那帮废物二代，全都是蠢货！”
“就算你们资源再好，交给这群脑子有病的垃圾操作，也一样得黄！”
说话间，两名工作人员，将他们各自的资料，送到他们手中。
还请两位，各自按照你们所提交的方案，当场阐述，做出最终确认。
许焦接过资料，高高举起，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
铿锵有力的道：“都给我听好了！”
“本人提出的竞标方案，比市场价，低了三成！”
“另外，我提供五十年售后支持，并叫了三家研究院，提供永久技术人才免费培训，及设备维修！”
“就问你们一句，还有谁，能够开出比我，更有竞争力的条件？”
“还有谁！”
台下噤若寒蝉。
每个人都低下头，露出沮丧之色。
夏若汐拍着额头：“输定了……”
赵翼铨眯起眼睛：“姐，没输没输。”
燕语玲也挑了挑眉：“要跟我们比格局？嘿，赢的是我们才对。”
夏若汐眨巴着眼：“你们的条件，比他还要好？那我们竞标成功，也得亏惨了哦。”
说话间，林凡拿起资料，一边翻阅，一边淡淡说道。
“我提交的竞标方案，价格，是市场价的一半。”
“另外，我们的售后，没有那么多的花里胡哨，提供的是永久性，设备只换不修。”
“关于技术支持，我们承诺，不培训，直接送技术人员，费用全包。”
哇！
就连许焦都惊呼一声：“你他妈的，开出这种条件，你脑子没事吧！”
台下的人简直都要疯了。
“我去！只换不修！你知道一台医疗设备多少钱吗？只换不修，你都能做得出来！”
“这个人就是个神经病！还免费送技术人员！你知道要养一个技术员，一年的费用是多少吗？这他么的是一个无底洞！”
夏若汐欲哭无泪，瞄向燕语玲和赵翼铨：“方案一定是你们做的吧？你们到底咋想的？”
燕语玲捏着下巴：“姐，我是看着某宝上边的售后承诺，参考了一下，就写上去的。”
赵翼铨得意洋洋道：“是不是超有诱惑力？说到底，咱这社会，就是得靠贴心服务，才能得人心！”
站在身边的赵普云，连连摇头叹气。
“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
可他怪不得林凡，这方案，正是孙子的策划。
那他，也只能认栽了。
许焦被搞得神经混乱，却也看出了，他们方案存在的致命破绽。
高声道：“听我一句！”
“我要问一问！按照这样的方案，接下三十五亿的单子，搞不好得反而亏掉五十亿！”
“如此没脑子的方案，你们大伙儿还愿意支持夏康吗？”
“这笔损失，到时，是由你们分摊吗？”
一言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