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般想?”
南弦的话把宁绣槿噎了下。为什么?宁绣槿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以前的小师妹又或是自己亦是其他。
没有穿书之前,她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所以一直都是住在姥姥家,虽然乡下生活不如意,但总有时候会很快乐。她慢慢地习惯了没有父母在身边的日子了,但在乡下避免不了被其他同龄小孩说三道四的。
从前都是姥姥把自己护在身前,有时候这种事情多了,也会觉得自己很没有用。
只能靠着别人过生活,这样子的,宁绣槿一点也不喜欢。
“槿儿可知,为师为何事事都顺着你的意,而这次周涛勇却不能?”南弦不紧不慢的开口啊。
“为…知道。”宁绣槿反应过来后回答道:“因为周家需要利用我们在江湖上门派”南弦轻点了点头,片刻后,南弦道:“不止是我们门派,其他门派,周家也有意要拉拢”
南弦回首问宁绣槿:“你可知为何周涛勇放弃你了?”
宁绣槿摇头:“不知,师父可否细细讲来?”
南弦眯起眼睛,似在回想什么。
“上次你被人所蒙骗不顾身后的云水涧也要与他私情。周家知道你是我们门派最得宠的弟子,所以有意直接无遮拦地拉拢与此。
后来仙门派直接搭上周家,便弃了云水涧这一子。事发突然,还未弄清楚仙门派是做何用意。”
南弦喝了口茶,皱眉继续道:“应是周家与仙门派的目的一致,不然也不会掺上这么一笔。周家就是借着这一把利刃稳于朝廷罢。江湖做事一向谨慎,自是不会做漏网之鱼的事情。”
宁绣槿低眉想了想,大概意思就是周家需要稳固于朝廷,就要与门派达成共识,进一步进行。
朝廷上繁琐的事情真多!知道云水涧不会与朝廷有牵扯就对了。
“既然如此,徒儿不会再向那日一般冲动,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宁绣槿又恭敬向南弦行礼。
“听夏楚说你摔伤了?可有不适的么?”
南弦突然这么一问,宁绣槿顿了顿:“是,的确是摔伤了,不过已无大碍,多谢师父关心。”
南弦从腰间掏出一小瓶子,伸向宁绣槿道:“拿着,用这个会好的快些。”宁绣槿两眼放光,接过小药瓶,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
笑道:“谢谢师父!”
“记着,日后不要轻易对自身伤害。”
“徒儿记住了。”宁绣槿点头
“嗯,回去吧。”
宁绣槿应了,告辞了南弦便径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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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
宁绣槿刚出南弦的院子,便听见有人在喊她。宁绣槿好奇,南弦院门前左方向有人在向宁绣槿招手。
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
宁绣槿微愣。系统提醒道[云水涧二师兄,时重与]
时重与?宁绣槿看见来人身穿一袭清朗意气的红衣。清风下显得格外耀眼。
是时重与在向宁绣槿招手。宁绣槿抬步向时重与走去,笑道:“二师兄!你怎么在这?”
少年笑起来唇红齿白的,很好看。他挠挠后脑勺道:“今日大师兄与三师弟下山了,我就来摘枇杷了。”
枇杷?这么快就到季了吗?宁绣槿笑道:“这样。师兄可以也帮我摘几颗吗?”
“好,师妹你等等,我这就给你摘!”言罢,抬脚往树木上一踩,轻身跃上树杆上,折了两只便跃下身,双手捧在宁绣槿面前,道:“这儿的枇杷最甜,师妹尝尝。”
一颗颗饱满丰润的,最是诱人。
“好,谢谢师兄。”
姥姥家也有一棵老枇杷树,是姥爷当年知道姥姥喜欢吃枇杷,便采种进去给姥姥的。
姥爷去的早,后来就成了姥姥的陪伴。宁绣槿没有见过姥爷,小时候到枇杷刚结青黄时,就经常爬上去摘,摘了一颗,吃在嘴里发现很酸,酸得不停的流口水的那种。
地上的几颗是被咬过牙印子的,姥姥一回到家看到的就是宁绣槿挨着枇杷树歪着小脑袋睡熟的样子。
手中还紧握着那青黄枇杷不松手。
姥姥又是气恼又是无奈,最后还是弯着身子把宁绣槿背回屋里。醒了之后,姥姥又是一屁股坐在宁绣槿床头,严肃的看她,给宁绣槿整得汗毛竖起。
净说些关于枇杷不能生吃会坏肚子的大道理。姥姥总是念叨,宁绣槿便不会再像从前那般。
大多时候是爬上树,晃荡着两条小腿等着姥姥回家 。
“师兄,快六月十五了。我好好奇我接到的任务是什么。”
二人正坐在枇杷树下的石阶上,宁绣槿忽然回头问时重与。
今天是晴天,明朗的天气很好,太阳暖暖的。最适合在树底下乘凉。
“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