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死”,心变得迟钝,没有察觉其中的关联。
老太太冷冷的:“人都死了,现在追究还有什么意义吗?”
徐西漾父母,利用各种关系,不停想动医院的数据库,目标直指她,已经够让她烦了,现在又加上一个岑宴深。
岑宴深:“您最好现在告诉我,否则我亲自查出答案,我不保敢保证会对您的研究所,以及大伯的医院做出什么事。”
他温雅的外型下,某些时候的心狠手辣,老太太是领教过的。
但老太太也不是吃素的:“你这属于本末倒置,当日有机会救她你不救,而现在来查死因?还有意义吗?”
岑宴深看着她,眼神平静,但底色有寒光,他来这一趟纯属浪费时间,所以起身准备离开。
老太太又开口:“不管你怎么想,我要再说一遍,徐西漾被下毒的事,与我无关,不是我做的。”
岑宴深蓦然回头看她:“但她的体检报告上,刻意隐瞒她身上的毒素,是你指使的吧?为了让我找你服软,为了让我放弃事业。”
他只要把两家医院的报告一对比,专业人士一样就能看出区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