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瞬间就分开了,厉缦被岑宴深嫌恶地甩开,撞到旁边石头砌的墙上,手臂上瞬间青紫了一块。
身上痛,心里更痛,哭着道:“宴深,别这么对我,除了你,我现在一无所有。”
岑宴深无动于衷,即冷漠又无情,完全不看厉缦一眼,“我没叫安保上来,是对你最后的情面,马上滚。”
昔日同学,也是恋人,而今,一点好印象也无。如果不是她执着于纠缠不清,本是见面可以打声招呼的关系。
可厉缦要的不是打声招呼的点头之交,她是要他,要他这个人,见他转身要走,不顾手臂的疼痛,又缠了上来,从后面拥抱住他,贴向他,她今天完全失去理智。
不,应该是从最初听到电话录音,到他当众表白,再到摄影棚,她的理智就渐渐没了,“她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宴深,你要我一次。”
“就一次。”
她几近哀求,如果徐西漾最初是靠色吸引他,她又怎么不可以?
岑宴深只是甩开她,大步离去,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你这样让我特别恶心”,其它一句话都不屑再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