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忠的煎熬。
何振很直接问:“你昨日和孟贺忠见面了?”
“是的。”
“他近几年很低调,唯独昨日动用身份清场,为了见你一面。回去,和何姗大闹了一场。当然,你知道,他不屑和何姗闹,是何姗先挑事。”
孟贺忠和何姗住的那套四合院,原先摆着许多他们结婚时,孟家和何家送的各种古董字画,如今已荡然无存。
何姗每次挑事吵架,试图能够激怒孟贺忠,痛快地吵一次,但无论如何,孟贺忠总是冷冷的,不吵不骂,她把家中那些价值百万,千万,甚至上亿的收藏品砸了粉碎,他眉眼都不带波动。
只有何姗在歇斯底里,而孟贺忠无动于衷。
何振主动和蓝若心说起这事,只听蓝若心道:“学长,这似乎与我无关。”
何振:“你知道逼疯一个女人最简单的办法是什么?不碰她就足够。”
何振的身份地位本不该说这句话,但他看到蓝若心如此平静无波的模样,男人劣根性里的东西,会被逼出来,蓝若心总有这样的本事。
蓝若心看似平静,但言词犀利:“你是在言语骚扰我吗?”
何振一震,从没人敢当面对他说这句话,而且,他并不觉得这句话是在骚扰,蓝若心未免小题大做。
但他选择道歉。
蓝若心并未生气,她只是提醒他,说话的边界。
何振知道她无叙旧的心,便直接了当说正事:“孟贺忠现在疯了,你知道的,他爬上现在的位置,掌管了东南几个省,中间经历了多少血泪和辛酸,他比谁都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