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麒气急败坏之际,盛以宁已回到了盛家,赵清流从怀中拿出了五千两银子。
“这是王爷吩咐在下给盛姑娘的。”
盛以宁到把银子的事给忘了,按之前说好的,若是召唤不出什么,便只拿五百两辛苦费,没想到墨渊出手这么大方。
这么一大笔钱,应该能干不少事,但是,盛以宁也有她的原则,该拿的,少一分都不行,不该要的,她也不会多拿一毫。
她从银票中抽出了五张,剩下的又交给了赵清流。
“做生意得讲究诚信,这些银子你拿回去吧!”
“这……”
赵清流犹豫之际,盛以宁洒脱的挥了一下手,人已进了府门。
老太君正在厅中坐着,看到盛以宁回来,赶紧将这小丫头给拦住了。
“宁儿,那个对付咱们盛家的邪人,为何这么久都没有消息?”
盛以宁笑了笑道:“奶奶不必心急,既然他想对咱们盛家动手,就一定不会就此甘休。”
老太君皱着眉头说道:“那咱们岂不是太被动了?”
“非也非也,这叫以不变应万变,只要咱们稳得住,对方必然会慌乱,只要他们一乱,定能露出马脚。”
盛以宁说完便拿起
了桌上的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
盛老太君嗔怪的说道:“你这孩子,水都凉了,也不重倒一杯新的。”
“不凉,水温刚刚好。”
盛以宁抹了一下嘴角,举止十分豪放。
盛老太君宠溺地笑了笑,又问:“兢王的腿疾如何了?”
“他这病已经有几年了,哪有那么快就容易好,怎么也得一两个月,才能见些效果。”
听了孙女的话,盛老太君哦了一声,脸上忽然浮现出了一抹忧色。
“也不知兢王的腿疾若好了,对咱们盛家是好是坏?”
想起皇上的话,
盛以宁的秀眉也微微的蹙了一下。
又想墨渊那十万亲军,心又放下了。
“自然是好事,若能靠着墨渊这棵大树,总比墨云麒那根小树苗要强的多。”
盛老太君叹息了一声道:“你把皇家想得太简单了。”
盛以宁悄悄的撇了下嘴。
在现代,她可没少看这些权谋的小说,反倒是觉得盛老太太怪天真的。
京城这么多处房子,皇上却偏偏赐了一座反弓煞给盛家,去朝中还有国师和司天监,更遑论皇家极重风水,又岂会只是无心之举。
盛以宁心里如是想,嘴上却说
道:“无论是好是坏,都可结一个善缘,常言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奶奶还是放宽心,不要多想。”
盛老太君叹息了一声道:“也只能如此想了,只是你会医术与玄术之事,千万不要传出去,免得生出祸端。”
“知道了。”
盛以宁搂住了盛老太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就笑着跑了。
盛老太君摸了一下脸,不由无声的笑了笑。
这小丫头现在活泼又开朗,也算是老天有眼,在暗无天日的乾坤中,给了盛家一线希望,不论如何,她都会将盛家唯一的血脉保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