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似百盛开一样:“这还差不多!”
说完,把手中的扫把往魔琴老祖手中一塞道:“扫地去!天天净知道睡觉,也不知道帮我多干点!”
魔琴老祖满脑门子黑线,这咋还被当成了小打了?角色转换得也太快了吧?我啥时候沦落为要扫地的地步了?我又不想成为扫地僧,你给我一支扫把干什么?
倪雾憋着笑,火上浇油道:“还不快去?真把我姐惹急了,一会儿你自己来哄!”
魔琴老祖一见人家姐弟联手,自己势单力薄,只好委屈巴拉地道:“好!我去!我现在就去还不行吗?”
看着魔琴老祖一脸苦瓜相地去扫地,颜如玉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在她眼中,听话的男人才最可爱。
倪雾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拿出了两千两塞到颜如玉的手中:“姐,连本带利两千两,怎么样?你兄弟我厉害吧?”
一见桌子上还有两三千两银票,颜如玉吓得一下子坐在凳子上。
如果不是倪雾提前收起了绝大部分银票,颜如玉现在更得傻。
她辛苦一年下来,能攒个两三百两就算不错了,现在倪雾却一下子塞给她两千两,她认的这个弟弟难道是财神吗?
颜如玉其实不知道,当她真把倪雾当弟弟时,那一句弟,那一句姐,何止值几千两?
对倪雾而言,如果不是怕吓到她,就算把怀中的几万两都给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所以两千两算什么?
倪雾现在是无权无势一身轻,就想过最平凡的生活,所以真的视金钱如粪土。
“你……你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颜如玉止不住好奇,又开始发问道。
倪雾回答道:“姐,你怎么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大家族出来历练的弟子,每隔一段时间自然会有一些生活费用的!”
颜如玉惊奇地道:“你还真是大家族的弟子啊?我倒是把你这个身份给忘了!”
颜如玉可不是贪心的人,这些钱说什么都不要。
可倪雾的借口也不错,让颜如玉帮他先攒着,否则他怕自己大手大脚乱,以后真要娶媳妇时又没钱了。
一听说给自己的兄弟攒钱娶媳妇,颜如玉这才答应。
不过她隐隐觉得倪雾是在骗她。
安排完颜如玉后,倪雾又把柳山单独喊出,让他给丁九再带去一千两,赶紧把乌衣帮的事儿给平了。
毕竟还有那么多帮中的兄弟等米下锅呢!
至于丁九和柳山昨晚下注赢的钱,自然也归他俩所有了。
柳山知道倪雾昨晚赢了二万七千六百两,所以也不再推辞,乐颠颠地拿着钱去找丁九了。
倪雾闲来无事,又到院中指点了一会龙翊和柳叶的武功,之后信步来到街上,漫无目的走了起来。
前方叮叮几声琴声响起,倪雾抬头一看,原来他竟不知不觉来到那栋屋脊长着两棵绿植的小楼跟前。
只是这次和上次不同,不闻天籁声,唯闻女叹息。
叮叮的琴声偶尔响起几下,像极了烦乱的心情,就像是清风吹过琴弦发出的嘈杂声。
奈何清风不识曲,又何必乱弹琴?
倪雾闲着也是闲着,从这条街七拐八绕来到另一条街上,算是来到了这栋小楼的前面。
这栋小楼虽破,可从前面看时就有点特别了,因为在小楼的前面居然有八个悬刀的武士在门前护卫。
倪雾只看了一眼,就发现这些护卫并不普通,和段刀客那样的武者比也只高不低。
一个身居小楼的绝色女子竟有八名悬刀的护卫,看来这里一定也有鲜为人知的故事。
打量了几眼,倪雾摇了摇头,又转身离开了。
这个世上,有人为钱所困,有人为权所忧,有人为情所伤,恩恩怨怨,无穷无尽……
有时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偶尔是天灾,可更多的却是人祸。
很多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只要自己能得白银一百,哪管他城伏尸百万!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自私!
正因为倪雾知道这些,所以也懒得自寻烦恼。
他现在连自己的命运都不能主宰,当然也没心情去管别人的闲事。
这个女人之所以能让他产生好奇,还是因为前些日子她的歌声打动了他,引起了他的共鸣而已。
追寻千年,仅换今生轻擦肩;几世等待,终却相顾默无言!
隔窗远眺双飞燕,嬉戏无忌闹瓦檐!
君不见凌空逐觅携双剪,莫等闲,岂能斯情将它怨。
只道酸风悄入眼,无力昂问天!
浮云无意染红颜,映桑田,赤连天。
风冷萧萧,齿颤诱人怜。
古道秋风催夜降,声咽咽,影绵绵,回眸仰望笑痴颠。
女郎缘,慕凡仙,河汉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