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轮到我们了!”陆时羡推了一把常文超。
两人一人一把扇子,穿着深色长袍出现在舞台中央。
常文超满脸地忧愁的在台前来回走了几圈。
陆时羡瞅了他几眼道:“干啥呢,大家都看着呢!”
“你这跟个钟摆一样走来走去,是想把下面的观众都催眠了好下班,是不是?”
说完,台下的师生第一次笑场。
常文超终于停住:“嗨!这不是我国庆回老家了一趟吗?”
“回家不应该挺开心吗?你这是咋了,唉声叹气的?”陆时羡打开扇子装作文雅地扇了扇。。
“我看见了我的发小了,现在这小子可发达了。”常文超说完用拳一拍手道。
陆时羡发出疑惑的语气:“不对啊?你的发小发达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别人都是为兄弟两肋插刀,难不成你现在要插兄弟两刀?”
此言一出,台下又发出哄笑声。
常文超赶紧摇头道:“哪能啊!我文超是这种人吗?”
“那是什么情况?”
“还不是他初中都没读完,现在已经年入百万了,而我现在依然还是孑然一身,两手空空啊!”常文超长叹一口气。
陆时羡没说话,直接走过去翻了翻他的眼皮。
“干啥呀?这可是舞台上面,我警告你啊!不要动手动脚的!”常文超连连后退。
陆时羡摇头,斩钉截铁道:“我看你眼红了没有,这是病!得治!”
常文超再次叹气:“嗨!你才犯病了呢!我跟他说我现在在燕大读书,以后必然会出人头地。结果你猜他咋说?”
“咋说的?”
“他说,他大字都不识得几个,如今不照样当老板?等我毕业正好请我过去给他打工!你说说看我到哪说理去啊?你说我这书读着有意思吗?”
而此时,全场的观众都因为这句话陷入了沉思,落针可闻。
这时,陆时羡忽然大笑着摇头。
“哈哈哈,这是一个谬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