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华国参观。”
“我想他会对此产生一些看法,据我所知,他好像是戴维斯学术评委会的主席。”
陆时羡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仿佛一件重锤砸在了米拉的心里。
根本不需要陆时羡解释,路易斯教授的大名在整个戴维斯无人不知。
在以农学以及植物学见长的这里,沃尔夫农业奖得主的名号就是最好的金字招牌。
显然他不会认为陆时羡在扯虎皮,拉大旗。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之前陆时羡就因为在路易斯教授上的发言火了一次。
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米拉本来就是因为去年的奖学金评定才和塞拉发生的冲突,如果再让路易斯教授听说了这件事,有可能今年的奖学金也会受到影响。
如果家世显赫、手头宽裕,他并不会这么看重所谓的奖学金。
他的家庭并不富裕,他很需要这笔钱替他支付学费以及生活费。
很显然,他并不敢拿这个来赌。
意气之争在生存面前一文不值。
“我想这是一个误会,我并没有这个意思。”米拉很快认怂。
“华国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我很欣赏它,只是我的岛国朋友误导了我。”
听完,陆时羡不断在心中摇头。
果然没有人是傻子。
如果米拉有点节操,继续坚持他的观点。
陆时羡敢保证,他有除此之外的很多合法手段让他倒霉。
毕竟来自十年后的许多骚操作都是米拉看不懂的。
事情解决,人群散去。
塞拉和瓦莎跟在陆时羡身后原路返回。
“陆,谢谢你!你甚至改变了我对黄种人的许多固有看法。”塞拉真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