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过。
只是等陆时羡上了小学之后,就再也没有这样做了,因为他晚上要做布置的课外作业。
屋外,一个老汉正点着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着。
来自烟头上的火光是这里唯一的光源。
他姓高,这是陆时羡知道的唯一信息。
“是高老伯吗?”陆时羡隔着土制道场打了个招呼:“我是村里安排过来住一晚的大学生,小陆。”
听到声音,老汉放松了心中的警惕,因为信息完全对得上。
“娃娃,你咋现在才来啊?”老汉一边说话,一边进屋给他搬凳子:“我之前还在寻思村里是不是在糊弄我老高。”
“大学生好,有前途!”
“可惜我孙子没这个命,读完初中就出去打工了,几年回不来几次。”
陆时羡熟稔地顺着这个话题与他交流:“看样子您孙子很忙啊,这是挣大钱了啊!”
老汉抽出烟嘴,一口唾液吐出去。
“他挣个屁的钱!”
“没来搞我的棺材钱就不错了。”
陆时羡问道:“那他怎么不回来看您呢?”
老汉感叹道:“还不是因为穷呗。”
“我们这荒山野岭的,每年种点地能够自给自足就不错了。”
听完,陆时羡疑惑地问道:“不对啊,像您们有山的,应该每年都有天然林补助,有地的应该每年也有耕地地力补贴的呀?”
闻言,老汉有些惊讶的看了陆时羡一眼:“你这娃娃看着年轻,倒有些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