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动物最难发现,植物次之,而昆虫则最好发现。
据植物学家的估计,光是禾本科植物种类就有10,000到12,000种左右,其中还有许多新种未被人类发现。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很多期刊对新种的发现成果大多都敬谢不敏的原因,就算采用也只会放在附录里面,生怕影响因子受到影响。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在此之前,新西兰大学已经认定这是一种欧洲芦荻。
也就是芦竹属,多年生挺水草本观叶植物。
陆时羡的判断如果是错的,尚且不论。
但如果是对的,那就说明新西兰大学的研究过程是错的。
那么有已经引起关注的成果当背景板,他们发表的论文有很大程度引起期刊的关注。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
此时,全场几乎没人再发声,生怕打断陆时羡的讲话过程。
许多人暗地拍着大腿,心里大叫可惜,自己咋没想到这个问题。
无论是出于观念偏见还是什么原因,他们都没有往这个方向深挖。
心想人家都研究发布了,还去做这个工作干什么,不如是去找点新方向。
所以对于新物种的判定都下意识地忽略了。
看着陆时羡在这么快时间内就掌控了局面,莫蒂和曼伦眼中都闪过满意的神色。
而他的解释还在继续。
“众所周知,第一代Sanger测序技术是依赖ddNTP无法形成磷酸二酯键,会中断DNA的延长,因此利用同位素标记法,电泳后通过放射显影就可以知道ATCG碱基出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