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黑甲卫射出暗器,打在那人的四肢上,随着匕首掉在地上,那劫持之人也随之倒地。
嘴里呻吟着,被侍卫架起,拖走。
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苏汐月并未看清楚那人被拖去了哪里。
现在映在眼前的却是一张阴沉,让人不寒而栗的脸。
刚刚还在的一群人瞬间消失,只留下了拥着苏汐月的傅谨言,和单膝跪在一旁低着头的墨南。
三人不语,傅谨言脸色阴沉,苏汐月不由的咽了咽口水,撇过头躲过他可怕的眼神,盯着他胸口衣襟的花纹,不敢吭气。
“是属下一时大意,请主子责罚。”墨南请罪道。
傅谨言冷哼一声,正要言语,却被苏汐月抢了话语权。
“你又没做错什么,罚什么罚,起来。”苏汐月这人偏袒自己人的厉害,心想这墨南虽然是摄政王派给自己的人,但跟着自己这么久,罚不罚的自然自己说了算,她率先出声。
墨南听着苏汐月维护自己,心中一暖,但不为所动,他心里清楚,自己的主子是谁。
苏汐月看着依旧跪着的墨南急了眼,抬头恼怒等着搞自己一个头的傅谨言。
“你!脖子上的伤给我治不治?你要是罚了他,谁给我去买点心。”说着,指向地上被踩碎了点心。
傅谨言看着碎了一地的点心,峰眉轻挑,将恼怒的人拉进怀里,满是无奈。
对着地上跪着的墨南说道:“你倒是个有福气的,去重新买份回来,然后自行去领20杖。”
苏汐月一听还要挨打,正要开口为墨南说话,那人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眼神里带着警告,只好闭嘴,任由他抱着自己向着自己的寝殿走去。
苏汐月被放在床榻上,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傅谨言的房间,陈设简单,但是每一样都是价值千金的,看着傅谨言拿着小瓷瓶走了过来,赶紧收回目光。
重来都是傅谨言来她的望月居,睡过她的美人榻,用过她的茶杯,时间长了,她也不以为意,但现在她头一次来到他的居所,还坐在了他的床榻上,那人只是拿着药膏缓缓走进,自己居然心跳的厉害,还有些莫名的慌张。
意识到这一点的苏汐月猛的站了起来,眼神躲闪,胸口仿佛有口气喘不上来,看着不远处的圆桌,绕过傅谨言走了过去,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急急喝了下去,借此平复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却不想下一秒傅谨言从后面抱住她的身体,头抵在她的肩颈处,双臂紧紧将她环绕,温柔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和耳后。
刚刚被茶水平复下去的心再一次猛烈的跳动了起来,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小手不安的抓着两侧的衣裙,捏的都起了褶子。
傅谨言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白皙脖颈,发着红的耳尖,眼里一概往日的清冷,轻声道:“你这样乱跑,本王怎么给你上药?”
苏汐月红着脸,不知该说什么,背后坚硬滚烫的胸膛,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身后那人不觉轻笑出了声,他的小丫头来了他的府上,没被歹人吓住,却被自己吓的说不出话来。
他抬起头,扳过她的肩膀,纤弱的身子有些僵硬,自顾自的低着头不敢看她。
傅谨言皱了皱眉,不喜欢她这幅逃避自己的样子,大掌抚上她的脸,轻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他的眼眸。
“嗯?”淳厚的声音似是质问,又带着关切。
苏汐月眼神迷离,看着眼前人的墨色眼眸,瞳孔里看到自己带着红晕的脸颊,不觉双手轻轻揽上他的腰,嘴里吐气如兰,娇羞的说道。
“我第一次来你这里,有些拘谨。”
傅谨言好气的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撩她的长发,漏出刚才的伤口。
伤口并不重,细细一道,但在脖颈处,皮肤白皙薄弱,渗出来的血,显的格外的严重。
傅谨言手指沾了药膏轻轻涂抹,看着隐忍着不动的苏汐月,下手越发的轻柔。
苏汐月伸长了脖子,配合着他,冷静下来想到刚才被劫持的场景,心里有些后怕,不禁问道:“那是什么人?”
傅谨言涂的认真,随口回道:“西南叛乱之人。”
苏汐月一听是西南过来的,转头想问为何会在他府上,却拉扯到了伤口,痛的龇牙咧嘴起来。
傅谨言心疼的抚上她的脖颈,让她动作轻点,知道她要问什么,直言道。
“我府内有地牢。”
“那岂不是外面传说的大祭司也关在你府内?”
“月儿很好奇?”傅谨言挑眉问道。
苏汐月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眼睛里闪着光,点着头。她最近听了很多关于大祭司的说法,内心好奇的紧。
“可以看看吗?”
“本王觉得,除了本王,其他男子你都不可以看。”
苏汐月气结,憋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