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锦守在门口,绿锦和青杏则在屋内严阵以待。
只见云舒拿出一根细细长长的针,在苏心怡的左手中指上轻轻一扎。
只见血珠子瞬间涌了出来,凝聚在指尖也不见流下来。
云舒又从腰间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木鼎放在苏心怡左手边,小小一只,样子极为精致,点了不知什么的香放了进去。
香烟瞬间在屋内弥漫开来,味道很是古怪,透着丝丝血腥味和说不来甜味。
苏汐月忍不住赶紧捂住了口鼻。
云舒将装小胖虫的盒子也放了过去。
屋里的人都瞪大了双眼看着苏心怡。
不消片刻,苏心怡的身体猛的抽搐了一下,似是蠢蠢欲动要破茧而出。
吓的青杏叫出了声,又觉不对,赶忙捂住了嘴巴,深怕惊扰了云舒。
苏心怡依旧沉沉昏迷,体内的东西好像在找出口,不断地在体内游走。
直到找到了突破口,顺着左胳膊一路向指尖爬去。
皮下是肉眼可见的条形在游走。
慢慢来到中指,血珠破裂。
明明只有针尖那么大点的伤口忽而涌出很多血液,顺着指尖缓缓流出。
那血仿佛有了生命般往左手边的小盒子里游走了进去,待所有进入盒内,云舒眼疾手快的盖上了盖子。
若不是有一道细浅的血痕留在床单上,一旁的人都看不出来,虫子已经取出。
云舒洋洋得意的收回了小鼎。
“姐姐,我把虫子取出来了,只是刚离开人的肉体需要这血凝香滋养一段时日。”
说罢便拿着虫子去了自己的房间。
墨南进来闻到屋内的血腥味,不由皱了皱眉头,麻利的打开几扇窗户。
又从怀里取出两粒小药丸塞进苏心怡的嘴里,下巴一抬,服了下去。
绿锦上前麻利的用帕子擦去她指甲的血迹。
屋内的气味飘散出去,已闻不到血腥时,苏心怡开始慢慢醒了过来。
此时屋内只剩了苏汐月与绿锦两人。
苏心怡头痛欲裂,浑身酸痛不已。
看着坐在床榻边一脸关切的苏汐月质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苏汐月一把抓住苏心怡的手,一脸的焦虑。
“心怡!你吓死我了!”
“你刚才换衣服不知怎么晕倒了,幸亏我听得声响进来看,你就已经躺在地上。”
苏汐月一副担心的样子,眼睛里还硬挤出了一些泪花。
苏汐月浑身无力想爬起来,惊觉自己衣不蔽体,又缩回被子里去。
“心怡,你不要怕!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你安心歇在这里。”
与此同时,青杏也去了前厅向堂内各位说了二小姐晕倒的消息。
苏父只觉得头大,刚刚还趾高气昂的打人,现又晕了过去。
这出嫁的女儿回个娘家,这闹的什么事呀!
于是便和陆今安急匆匆的往望月居赶去。
“老夫人,本王也前去看看,月儿胆小的很,万一给吓着。”
傅谨言起身向着是老太太行礼后,迈着大步也去了望月居。
不等他们人来齐,大夫已经认真把过脉了,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写着药方。
这是苏汐月的闺房,外男不便进入,大夫出来时被苏父和陆今安询问。
“恭喜世子,夫人有喜了!”大夫作揖恭贺道,“只是夫人身体虚弱故而晕倒,我开几付保胎药便也没有什么大碍。”
陆今安大惊!
有喜了!他要当爹了!
激动的立马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赏了大夫,随即又想进屋去看看里面的人,却被绿锦挡了住。
苏父也十分欣慰。
屋内的苏心怡躺在床上,无意识的扶了扶平坦的肚子。
这下陆府上下就不会有人欺负她了!
那厮老婆子也不行!
苏心怡闪在眼中的得意落在苏汐月的眼中只觉得嘲讽。
墨南喂她的那两粒小药丸,一个可以让苏心怡苏醒过来。
另一个则是让苏心怡产生假孕的现象,并在一个月后出现流产的假象。
柳姨娘在听到苏心怡在望月居里晕倒的消息,扶着腰火急火燎的冲了过来。
看着站在望月居院内的苏远峰和陆今安,委屈巴巴的迎了上去。
“老爷,世子!你们可要为心怡做主呀,她只不过刚回娘家,怎么好好就晕倒在了这里!定是大小姐对她怀恨在心!”
柳姨娘欲要跪下,被苏父一把抓了起来,怒斥道。
“你跑到这里来瞎胡闹什么?”
苏远峰脸色不佳,正要让人将付送走,不想立在一边的摄政王开了口。
“我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