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些五颜六色,闪闪发光的东西,都喜欢的不得了,看着她对许行知笑的那么开心,他这多日来的好心情全部都没有了,他不能忍受,她对别的男孩子笑的那么开心。
他的占有欲太过于强烈,不能忍受她心里,有别的人能超过他,在她的心里的地位,这个许行知,俨然已经威胁到了他的地位,必须得想个法子,把许行知給弄走,要不然,他永远都不会开心。
再后来,许行知一家成功走了,许行知连江若初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也是他一手促成的。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将近十几年没有见面,他们再次见面,居然也没有生疏,依然能聊的那么开心,这让他如何不生气,火山已经濒临爆发,压抑不住了。
祁景洐看着她只是咬着粉红唇瓣。
沉默不语,掐着她下巴的手愈发用力,额头上的青筋几近炸裂。
“说话,给我说话,江若初,你他妈的是哑巴了吗?”
看着他情绪几近崩溃,江若初也害怕了,这个男人生气起来,有多么的害怕,她比谁都清楚,还记得,那个时候他们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但两个的专业并不一样。
她报的是教育学,他的则是金融管理学,他又比她高一级,那个时候她刚入学,同专业的人都不知道她有对象,她又长的明艳动人,极为引人注目,同专业一个男生,长的白白净净,瘦瘦高高。
在她放了学,在祁景洐专业楼下等他的时候,被那个男生堵住,羞涩的送给了她一束玫瑰花,俊郎的少年的脸红的不可思议。
支支吾吾的说喜欢她,她一下怔在哪里,还没有来得及想什么理由拒绝,就被一只大手,把那少年给用力推开。
那玫瑰花,被祁景洐狠狠的摔在哪少年的脸上,暴怒的像个狮子一般,那样子像是要把那少年给活活打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江若初吓得不知所措,从背后一下搂住他的腰,哭着求他住手,男人先是僵直在那里再,然后浑身颤抖,一把把江若初给拦腰抱了起来,回到两个人在附近买的公寓里,折磨了她三天三夜。
最后那个少年转去了别的专业,江若初再也没有见过他,只是自那以后,再也没有男生敢去追求她,也再也没有男生,敢给她多说两句话。
而祁景洐那样暴怒,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再也没有出现过,如今过了五六年,再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江若初除了陌生,更多的是害怕。
江若初水光潋滟的眸子,都是惊恐和害怕,她蝴蝶般的眼睫,止不住的轻轻颤抖。
“我,我,我真的和他没有什么我们不都是朋友吗?”
这话差点把祁景洐给气笑,神他妈的朋友,他和许行知从一开始就不是朋友,两个人都在明争暗斗的抢夺江若初,只不过她不知道罢了。
“江若初,我现在很生气,我他妈的不想给你在这里东扯西扯,我很不喜欢许行知,今天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他妈的再敢背着我和许行知联系,你就等着江家破产!”
江若初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祁景洐为了威胁她不和许行知联系,竟然再次用江家来逼迫她。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现在的祁景洐似乎抓到了她的软肋,只要她做的事情让祁景洐不满意,祁景洐就会用江家破产来威胁她。
她如果次次屈服,次次让他满意,他就会永远用江家来威胁,江若初不愿意,不愿意永远被他威胁。
她清眸划过一丝倔强,和他阴冷逼仄,带着上位者凌然霸气的眸子对视,她告诉自己,不能屈服,不能屈服,不能答应他这些不平等条约。
“祁景洐,你为什么又用江家破产来威胁我,为什么?我和许行知只是叙叙旧,说说话而已,你为什么要用江家破产来威胁我,这两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祁景洐怎么也不相信,江若初竟然敢为了和许行知联系,反驳他。
他阴郁云翳的眸子,迸射出来的丝丝缕缕的寒意,狠狠的盯着江若初,江若初被他这样的眸子,看的心里发麻。
可是,尽管她心里害怕,但她依然不想就这么妥协屈服。
男人冰冷无情血红的薄唇轻启:“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刚刚那句话收回去,我就不和你计较。”
“说出来的话,和泼出去的水一样,怎么收都收不回去,你无论给我多少次机会,我还是会这样说,祁景洐,不要总是用同一个理由来威胁我,我是不会妥协的。”
祁景洐被江若初的话气的眸眼通红,他气急反笑道:“好,好,好,这许行知刚一回来,你说话就硬气了是吧!好,好,那你得亏不会妥协,你如果轻易妥协,岂不是没有意思。”
“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的眼里划过一丝玩味,钳制住她下巴的大手,猛地甩开,江若初一个反应不及,头磕到了一旁的柱子上面,她眼前一片黑暗,恍如世界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