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大热闹瞧了。”
“好。”孙怀装了钱,转身走了。
陈珈宥抬脚回家去。
而俞颂年跑回家,洗了热水澡,又吸收了祖母绿镯子的能量,看着绿油油的镯子变得黯淡无光,她一脸歉意,“等我度过这个难关,去赌石场,淘几块原石回来。”
忽然,她家的门被敲响,“有人吗?”
俞颂年赶紧将镯子塞进抽屉,锁紧,跑出去,“谁呀?”
“你二叔。”门外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俞颂年步子一顿。
二叔?
难道是原主那个喜欢说教,却一脸严肃的二叔俞钟君。
在原主记忆里,这位二叔很少与他们家走动。
他脾气不好,性子也别扭。
喜欢说教。
因为他是个老教师,转负责思想品德教育。
“二叔你来了?”俞颂年打开了门,就看到穿着土布做的衣服,背着背篓的黑瘦男人。
“开个门都这么晚了磨磨蹭蹭,你个大小伙子做事能不能利索点?”俞钟国长相就很威严。
要是有小孩子看到他,能吓得直哭。
“二叔,您请进。”俞颂年笑容满满,一点也不计较对方冷漠的态度。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打个电话来?”俞钟国背上的背篓刚拿走,水也不喝,人也不坐,就直奔主题。
俞颂年啊了一声,在对方不赞同的眼神中,赶紧开口,“事发突然,我只顾着解决手头的事,一时间忘了给老家打个电话,二叔,谁告诉你这事的?”
俞钟国拿下肩膀的土布巾,擦擦额头的汗,“谁说的不重要,我就问问你,你爸贪污受贿的污名洗清了没有?”
“自然洗清了,要不然我能站在这里,二叔,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的消息,也不管对方有没有添油加醋,我能保证,我爸是被冤枉,稻苗的损坏也是别人的手笔,至于因为这事引发的一系列不良后果,也不是我们想看到的。”俞颂年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里面放了几片薄荷叶。
薄荷叶经过异能催动,颜色发亮。
味道浓郁。
喝了不仅能解渴,而且还能增加体力。
“我当初就跟你爸说过,做人要低调,树大招风,人怕出名,这不都应验了。”俞钟国刚要接过茶杯,忽然茶杯从自己手边溜走。
他一脸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