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当秦毅站到大殿正中间的时候,大秦文武皆是大吃一惊。
此刻满腔怒火的亲自,在见到这逆子秦毅竟然大张旗鼓地走到大殿正中间时,秦政的脸色也是瞬间冰冷了下来。
今日秦毅的事情已经是令秦政对他失去的希望,现在秦毅又这般样子,要是秦毅没能破解西楚人的难题,秦政肯定是打算要废了他。
就在这时,秦皇的大皇子秦将郃忽然朝着秦毅呵斥道:“老四,你休要在此丢人现眼,整个大秦都知道你不学无术,没有半点真才实学,你怎么可能对得出来?
“更何况你今日造下如此大的罪孽,休要在此继续哗众取宠,丢我大秦的颜面!”
秦将郃话音刚落,大秦的群臣们也都是一脸失望的地摇起了头。
秦毅的事情,大秦群臣在来的路上都已经知晓了。
对大秦上柱国王涧老将军的孙女下手,他本就要完了,现在当着西楚人的面,大放厥词,群臣此刻皆认为秦毅怕是已经疯了。
“我当真是谁呢,原来是闻名七国的大秦废物太子啊!”
“太子殿下你不在自己东宫躲着,怎么来这里丢人现眼啊?”
“哦!刚刚大皇子殿下是不是说太子殿下你犯下滔天大罪啊?”
“莫非太子殿下你已经得了失心疯了不成!”
“哈哈哈。”
虽说西楚太子楚天和还不清楚秦毅犯了何罪,但这并不妨碍他对秦毅的讥嘲了起来。
他们也都听说过秦毅这个废物太子的名号,此刻这个废物太子造下弥天大罪,竟还敢在此大言不惭,这就让他们觉得好笑,觉得他已经是疯了。
当秦政见到这幕的时候,龙颜大怒,对秦毅是彻底失去了希望。
面对西楚人的讥嘲,秦人的唾弃,秦毅也没过多废话,仅仅瞥了一眼西楚太子楚天和后,双手负背,冷笑了一声后,铿锵有力地喝道:“西楚小儿,你们听好了。”
“本太子对的诗是‘有木便是棋,无木也是其,去掉棋边木,加欠便是欺。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什么?
当秦毅此诗一出,顷刻之间,整个大殿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此时此刻,满朝文武以及西楚太子一众人等在听到秦毅的这个对诗之后,皆是瞠目结舌,双目瞪大感到惊骇。
“对的好。”
不知是谁先喊出声,下一秒,大秦群臣们回过神后,纷纷激动地大喊了起来,目光也全都落在了秦毅的身上。
这时,身为大秦左丞相的李施嘟嚷了几句之后,抚了抚胡须,一脸激动道:“太子此对,对得太好了。”
“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当真奇了!”
西楚文人所出的这首诗,难得点就在于要如何通过诗句骂他们回去,这点就是群臣被难住得一点,因为他们能想到的词,根本对不上这个平仄。
可秦毅此刻对出来的诗句,不仅是词句工整,平仄更是对上了,而且秦毅的词比起西楚文人的词还更具羞辱性。
这时,虎踞在龙椅上的秦政,见到秦毅竟这能对得出西楚人的诗句后,他心中惊骇溢于言表。
不过,秦毅的这般表现,此刻还没有彻底让秦政消气。
毕竟秦毅所做之事,太过恶劣了。
“这这怎么可能?”西楚太子楚天和看着秦毅的眼神,犹如看到鬼魅一般,一脸惊愕。
此刻西楚太子楚天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因为早在来大秦帝国之前,他就已经派人调查过大秦帝国的情况了。
整个大秦帝国的文坛,皆是一群酒囊饭袋之徒,就连在咸阳赫赫有名的四大公子,在他们眼中也都是一群垃圾。
可是此刻冒出来的废物太子秦毅却轻而易举地对上了他们西楚苦心研究出来羞辱大秦的诗,这真的是令楚天和有些难以接受。
就在楚天和惊愕之际,秦毅似笑非笑地说道:“楚太子,不知本太子的这首诗如何啊?”
楚天和闻言,立即从惊骇中回过神来,接着楚天和冷哼了一声,道:“不得不说,是本太子看走眼了,竟没想到秦太子是这样一个深藏不漏的人。”
“不过,秦太子你也莫要得意,按照规定,这场比斗是三局两胜,方才你只对了我西楚的第一联而已。”
楚天和话音刚落,楚天和身后的一众西楚使者纷纷叫嚣道:“就是,休要得意!”
“这仅仅只是我西楚的第一联而已!”
面对这些跳梁小丑,秦毅一脸不屑道:“有什么本事就试出来了!”
“莫说一联了,即使尔等说出十联百联,本宫皆能对出!”
“狂妄!”
西楚使者一听秦毅这般狂妄的话音后,登时呵斥了起来。
紧接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