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竟是在反方向驶来一辆马车,直直撞到了县衙的马车上,这才惊了县衙的马。
那叫骂的,正是给县衙赶马车的衙役。
听到外面的动静,齐泉皱皱眉头:“外头什么情况!”
“哦,是这样,有个不长眼的冲撞了您的马车,让马受了惊,您放心,我这就去处理!”
那原先还准备抓捕苏云的捕快头头也是连忙跑出门去。
“你怎么搞的!”捕快头头叱喝一声,随后看向对面。
本来还有些担心的捕快头头在看到那马车夫身上的粗布衣衫后,顿时火冒三丈:“你个老东西拉马车不长眼睛是吧,看不出这是什么地方的车啊!”
似乎是听到外面的喧闹,马车帘揭开,老者的脑袋从车里探了出来:“哎,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哎呀老爷,怪我怪我,不小心撞了人家的马车!”仆人连忙回头道。
“撞了?那快给人家道歉!”
“哎!”
随后仆人看向捕快头头:“是我们不好,冲撞了官爷您,那您看要不这样,您让马车再挪一下,我好出去不是。”
“你说什么?”捕快头头甚至怀疑是自己没听清,“你个老东西,你让我们官车给你让道!”
“这,这,哎,官爷官爷。”仆人一脸苦相,“我这马跟我一样,年纪大胆子还小,你们要是不让这么多人在这,我赶它它也不走呀!”
“你知道今天来的是什么人嘛,还给你让道!”捕快头头快要气炸了,“再不把你的马车赶走,休怪我们不客气!”
“这,今天来的是什么人呀?”仆人一副不解的模样。
“我们县衙的巡检大人到此,你吃了熊心豹子胆让巡检大人给你让路!”捕快头头胸膛一挺。
“哦。”仆人一脸的惊讶,他瞅着院内,“原来那位就是我们县衙的巡检大人呀!”
随后转头对着老者:“老爷,您看,那位可是县衙巡检大人!”
“大胆!”
那捕快头头又是一顿呵斥,“既然知道是大人,还不快快把你们的马车赶到一旁,然后下马车给大人跪拜。”
“老爷,我们跪吗?”
“啥?”老者眯着眼,眉头紧皱,似乎是没有听清一般,“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再说一遍。”
“他们说。”仆人指指院内,“这院内可是当今县衙的巡检大人,让我们下马车跪拜,您说我们要跪吗?”
“啊?贵?”老头还是一脸疑惑的模样,“这现在路上跑个马车还得交过路费?”
随后回头在车内翻找了一番后,拿出一个金色的牌牌来。
“来,你看看这个够不够!”
仆人闻言,顿时伸手上去接。
手还没碰到,那金色牌牌就收了回去,同时从车内伸出一只脚来在仆人的屁股上踹了一脚:“你这臭东西,你明明自己就有牌子!”
仆人悻悻一笑,随后看向面前的捕快头头,从身上拿出了一块银色令牌递到了捕快面前:“官爷,您看这个够不够!”
“这什么破玩意,整半天你们搁这耍我呢!”捕快看着仆人手中那看起来有些寒酸的令牌,更加恼火了,“两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竟敢在大人面前故弄玄虚,不想活了,动手!”
带头的捕快一声令,所有的捕快衙役,一齐朝马车冲过来。
“哎呀!”仆人被吓了一跳,手中的银色牌子掉到地上。
院内,齐泉听着外面不仅没有安静,反而是闹得更欢,面色更难看了,当即甩袖走出门去。
正在这时。
嗒!
那块银色令牌掉到了他的面前。
“什么东西?”齐泉伸手捡起。
那冰凉触感,让他的大脑瞬间清醒。
“都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