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这肚子里不能空着啊!”
等家丁一走,墨夫人便向着墨老爷和老夫人央求起来。
“相公,阿德在说一个庆元街上的说书人呢,说是厉害得紧!”
刚怀上的时候墨夫人享受着关怀满是欢喜,这才没几天呢,她觉得自己快被关怀过度了。
“墨夫人不可啊,您这几天胎气起来了,正是人虚弱的时候,最好不要出门露面啊!还是忍一忍吧!”
纸人身上的细木支架和糊起来的材料都清晰可见,看不出任何特意的地方。
“可不是贼啊,但确实惦记着东西”
家丁阿德待着觉得尴尬,便这么问了一声。
说到这里,家丁的语调都微微激动了一点。
“太好了,这样大家都能听书了!”
自打那天的梦之后,墨家人虽然并未对外透露,可对这老相师的态度肯定是好了不少。
“母亲,相公,我也想去听书,阿德说那说书的讲得比唱大戏还精彩,我想去听一听,见识一下!”
小纸人面部红光一闪,面前就好似起了一道无形的墙。
在别的地方的高门大府上,齐仲斌说不定还要摆谱呢,但在墨家,他不能说谨小慎微,也是尽量小心。
墨家粪水肥力足,而且都免费送人的,收粪水的农人来的可勤了,生怕被人抢了。
“什么神了啊?”
“这是.”
墨夫人用手帕擦了擦嘴,点点头道。
而且他更明白神灵也非万能的,也不是事事都管,更是如人一样会有疏漏,否则人间哪有邪祟现身呢?
只是神灵未必靠得住,是因为可能看不着,可能不愿看,但神佛加持过的剑不至于吧?
其他家丁面面相觑都觉得身上发凉,不敢吱声打扰,有人壮着胆子问道。
“齐师傅,我们该怎么做?”
“都回去睡觉吧,但别睡太死,放心吧,有我在就不会有事的!”
齐仲斌深吸一口气站起来,狠狠一脚将纸人的头踩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