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离开了真君庙。
陈寒一直送到了庙门前,只不过即便在她眼中,易书元出庙之后也是渐渐迷糊继而消失在了眼前。
天空中,易书元融入风中,带着灰勉飞过登州城,飞向高空,而灰勉爪子上变出一些生米,边吃边说着话。
“先生,我还以为您要带着半壶酒去祭祀楚航呢!”
“那先生我直接去找他不就成了?”
“也是哦”
易书元视线看向登州城,灰勉也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看到了一些载着物资的车马在城中几家商铺卸货。
灰勉于是就又问了。
“谭元裳这么大本事,当时又这么生气,为什么不干脆撂担子,闹出点乱子让皇帝难受一下?是因为怕皇帝治罪么?”
易书元想了下才开口回答。
“以谭元裳的本事,真想这么做,根本就不会显露痕迹,只能说怒意虽有,但他更明白楚航心愿,也恪守着自己的准则,他真要那么做了,朝廷固然手忙脚乱,但真正苦的还是百姓谭元裳和楚航,都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