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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药尸(1 / 2)

在下听说村子西边有早年间沿山修筑的大路,若能加以整葺,比现在这条通往镇上的路可是近了许多,又能省下不少工钱。

不知咱村里可有族长、里老,在下正想找他们商议此事。”

“哎呀,道长能做这样的事,真是大功德,大修行,只是――娃娃们,去那边玩去-――道长,实不相瞒,那条路修不得。”银髯老人忽然压低了声音说。

“哦?为什么?”

“那里太邪了,有一棵千年成精的大妖树。”另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人凑了过来,也低声说道。

“妖树?树为地气所结之灵,怎会成了妖?愿闻其详。”琮于故意显出一幅毫不相信的表情。

“哎呀,这事说来话长了。这树自打有咱们村之前,就长在那里了,到底是一千年还是五百年,谁也说不清。

前面的日子一直无事,想想那些传闻慢慢起来,应该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说起来,正是从海民树葬开始的。”银髯老人说。

“对,对,说的不错,就是那个时候。”山羊胡老人附和道。

“树葬?”

“对,就是将死人葬在树上,是那些蛮民的习俗。

大约正统年间时,朝庭下诏行海禁,说是片板不得下海,那些海民没了生计,只好到处找地方,大屏墇那边就有一批海民迁来。

他们自耕自吃,很少与外村人来往。他们的习俗也很为怪异,比如生了小孩先在盐水里泡上三天,据说以前在海上就用海水泡;又比如他们的女人都不缠足,见了生人也不避讳;

还有兄弟几个共娶一妻的――这些都罢了,只是他们有个瘆人的风俗实在叫本人地受不了,就是树葬:人死了之后,

将尸首装在篓子、箱子里,还有的干脆用块布裹着,挂在树上,任那尸体风干发臭、虫嗜鼠咬。

刚开始那阵子,他们尚还讲些礼仪,知道把死人挂到深山老林里。纵然如此,也叫那些樵夫、猎户、药户不敢再上山了。

你想想,那死人大都是得了病的,不收敛好了就扔,难免生出什么疫病,后来果然就有猎户从山里回来后得了病了,

还有传得一家人都死绝的,这还了得-――仇就是这么结下的。先是猎户们常去找他们理论,后来牵扯越来越多,

再之后就是我们整村人和他们吵闹,再后来就打起来了,有过数次械斗,两边都死了人。那时节,他们便将那条路占了,不让我们村的人走,跟山匪似的。

官府后来想息事宁人,便出了些钱,本村富户再派捐一些,又在大屏墇东边另修了一条路,就是现在来往村、镇的这条。

谁知后来,这帮海民又都走了,不知去了哪里,想来还是不习惯这边水土吧。”

银髯老人讲到这时,忽然恐惧起来,“这些蛮子海民实在野性难驯,他们走的时候,把房子家什都烧了,把开出来的地也都种上了毒草。

最可怕的,是他们将那些走不动的老人都杀了,尸体都挂在那道旁的大树上,对,就是刚才道长说的那棵大树啊。”

“这却是为何?”琮于难以理解。

“嘿哟,这是他们的巫术,故意把怨气留下,缠着我们村呗。”山羊胡老人颤抖着说。

琮于想了想那种情景,晴天白日之间,也不免胆寒起来。

“后来,村里人便派了几个壮丁,想去把那些“后来,村里人便派了几个壮丁,想去把那些尸首解下来,谁知都有去无回。”

“也有一个回来的。这后生运气,当时在一边出大恭。据他说,只见那几个壮丁从树上解下箱子篓子后,发现里面有的并无尸首,有得则只剩下骸骨,皮肉都没了,

但是树周围却散着一些血迹。这几个人正想回走时,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制住一样,远远只看见他们个个面目扭曲,浑身哆嗦,

就是抬不起脚来,只能‘嗯嗯啊啊’的哑叫。再一会儿,他们接二连三的就像被吸到树上一样,眼看着从身上往外冒血――就像那树皮上长满了牙,

在慢慢啃着他们的身子!”尸首解下来,谁知都有去无回。”

“也有一个回来的。这后生运气,当时在一边出大恭。据他说,只见那几个壮丁从树上解下箱子篓子后,发现里面有的并无尸首,有得则只剩下骸骨,皮肉都没了,

但是树周围却散着一些血迹。这几个人正想回走时,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制住一样,远远只看见他们个个面目扭曲,浑身哆嗦,

就是抬不起脚来,只能‘嗯嗯啊啊’的哑叫。再一会儿,他们接二连三的就像被吸到树上一样,眼看着从身上往外冒血――就像那树皮上长满了牙,在慢慢啃着他们的身子!”

“对啊,是有这么个后生,他虽是跑回来了,可因为这事吓得疯了,没过几年就死了,刚才竟没想起来。”

“这些年岁久远的事,村里也就我们这把年纪的人还记得,太瘆人,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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