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听到公孙瓒,脸色明显一黑,不过最后点了点头道:“公孙瓒此子骄横傲慢,横行幽州,在幽州名为豪杰,其实是强盗,他手下的那帮兵痞祸害百姓,干下多少惨无人道之事,若非此人骁勇不可挡,能够镇压乌丸,老夫早就除掉他了!现在老夫既然能豁出性命,为了社稷苍生个人恩怨算得了什么,就算让老夫跪在他面前,我也认了!”看来刘虞对公孙瓒的成见已经深到无法调节,想想也是,正因为公孙瓒不尊号令,才让幽州大败亏输,刘虞不恨死他才怪。
不过刘虞能说出最后的话,也是让秦戈为之敬服!说完刘虞眨巴着眼睛道:“还有呢?”
秦戈愣了一下道:“就这么多了!大人您对我的战略还有什么建议吗?”看到刘虞的表情,秦戈以为他有什么真知灼见。
刘虞看了秦戈良久,看的秦戈心中有些发毛道:“大人这是何故?”
刘虞站起身蔚然长叹,拍了拍秦戈肩膀道:“天下之人皆为名利往来,伯玺你乃真豪杰啊!我刚才问你是对自己后世有没有什么打算,我听闻你还未娶妻,可有姬妾?诞下子嗣否?”这个时代的人,很早就开始纳妾养姬,但是对娶妻非常看重,只有过门的妻子诞下的子嗣才被称之为子,其他的庶子就是高等的奴仆,所以袁术才如此瞧不上袁绍,即便他的才华再出众,因为他是妾所生。
秦戈被刘虞问的莫名其妙失笑道:“大人都什么关节了还如此开玩笑,秦某还未经人事,何来的子嗣,大军即将征伐,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刘虞闻言不可思议的打量着秦戈道:“伯玺!你如此健壮、血气方刚之人,血气如此澎湃,不应该啊!难道身体有恙,无法人事?”说完扫了秦戈下半身一眼,意思是兄弟你不会不举吧!
面对男人的尊严,秦戈自然要维护,面红耳赤差点跳起来道:“没有!我非常健康,而且资本雄厚,只是因为俗世繁忙一直没有机会……”说着心中暗想,如果能够活着回来,回去之后一定要和卫三娘成亲,要不然他的面子往哪搁!
而刘虞突然飙起了黄段子,让秦戈是猝不及防,眼看秦戈要暴走,愤然离去刘虞恍然道:“你和公山(刘岱)的事我有所耳闻,公山是个纨绔子弟,且心胸狭窄,兖州能有你镇着是他的福分,伯玺为大汉四处漂泊,如今却连个血脉也没留下,我不能让忠良无后也……”说完刘虞眼眶有些微红道:“伯玺!你为大汉赴死却无所求,此乃真忠诚,你放心老夫绝对不会亏待你,我会让陛下为你封侯,并且为你建庙,为你秦氏一族升族!以后州府举荐朝廷孝廉,皆有你秦家之人!福伯!你进来一下!”管家掀开大帐道:“老爷!”刘虞给管家耳边交代了几句,管家愣了一下,掀开营帐离去。
秦戈这算是听出来了,感情这刘虞认为自己此行必死无疑,是在为自己想身后之事!对于封侯和立庙之事,秦戈觉得自己还想挣扎一下;对于升族之事,秦家现在不过是望族,如果晋升为名门,将会获得朝廷册封的族脉作为族地,倒时秦家将真的有延续之地了,有刘虞庇护,未来发展将如虎添翼,秦戈连忙向刘虞道谢。
刘虞接着又道:“这幽州除了公孙瓒,我手下也并非全是凡辈,我帐下的阎柔、鲜于辅和鲜于银三人皆是将帅之才,而且阎柔幼时曾被乌丸俘虏,擅长训练游骑兵,我帐下的幽州突骑便是由他一手训练出来的!虽然幽州之战一败涂地,但是依旧有可战骑兵五万,步甲十万,皆是精兵悍勇,由阎柔和鲜于兄弟三人分别统帅助伯玺一臂之力!”
秦戈闻言大喜道:“如此最好!只是秦某恐怕三位将军……”
刘虞捋着胡须笑道:“阎柔和鲜于兄弟三人皆为我之心腹,秦将军大可放心,我可授予你先斩后奏之权,如此你放心了吧!还有老夫赠予你一物,我观你统帅的部众,对于将军似乎没有过多的忠诚,此次行动基本上是带着他们送死,为了防止哗变,此物可以助你镇压众将士,就算是大将军何进来了,他也要对你客客气气的!”说话间从腰间拔出一把长剑,秦戈眸子一缩,连忙跪地,此剑他再熟悉不过,竟然是大汉帝君之剑之一的青虹剑!当年朱隽曾经将此剑暂时交给秦戈以震摄三军,见此剑犹如见到圣上。当年汉灵帝在册封州牧时,曾经将三把帝君之剑分别赐予刘虞、刘焉和刘表三人,赐予刘表的正是这把青虹剑!
刘虞笑着扶起秦戈道:“伯玺此剑是否眼熟?我曾听人说,伯玺曾用此剑威逼公山下跪!”
秦戈尴尬的一笑道:“当时事急马行田,黄巾匪大军压境,刘刺史却……”毕竟刘岱和刘虞乃是叔侄,他这基本上是在打刘氏宗室的脸。
刘虞含笑道:“伯玺为人我岂会不知,给公山一点小教训也是应该的!此剑代表着天子之威严,替天行道!有此剑在,不管是哪个州的将士,都要全权听命于你!”
刘虞抚摸着青虹剑道:“伯玺也太小看我大汉王朝了,我大汉立国至今,只锻造了这九把天子之剑,这九把剑为何被称之为镇国之器,岂是简简单单的可借天子之威!我修炼的天帝决,参悟的是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