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惦记,这种滋味不好受啊。”
“哎,爹真是老了。”卢绾摇摇头,感慨着说:“就像今日,我明知道吕产那小子仗的是吕后的势力,却压不住怒火,差点就闹出人命了,儿啊,你是不知道,爹到现在都后怕,当时小义要是真杀了吕产,咱家跟老吕家的关系可就彻底闹僵了。”
“爹,你想过没有,这才是别人想看到的。”卢弃看了卢绾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只有我们和吕家闹掰了,别人才好下手。”
“妈的,真是没想过,我卢绾也成了砧板上的肉!”
卢绾啐了一口唾沫,气愤地说:“别把老子惹毛了,惹毛了老子,老子偷偷溜出长安,看你的爪子怎么伸到燕地!”
“爹啊,你别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燕地就安全吗?”卢弃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当务之急是要趁着这次奔丧的机会,让那些眼睛不再盯着咱爷俩啊!”
“哎……”卢绾叹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卢弃说的。
就在这时,卢义突然在高处喝问:“什么人?”
紧接着,卢绾父子同时听到,汲蛮朗声回答:“又是女人。”
“女人?”
卢绾和卢弃对视了一眼。
随后,他们便一阵后怕。
“汲蛮耳力如此之好,刚才的谈话,他都听到了?”
父子两人用眼中的狐疑询问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