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弃再次拱拱手,望着卢生,一狠心,转过了身子。
半个时辰后。
长安城外,卢绾骑着灰马心事重重地走在前面,卢弃骑着白马跟在他身后。再往后,是卢义和卢家家丁保护的七八车行李。
“我们已经离开长安了,父亲为何还闷闷不乐的?”
卢弃在白马身上轻轻拍打了两下,追上了卢绾。
“你去送先生的时候,燕国来人了。”卢绾收起思绪,在怀里摸了摸,取出了一卷竹简:“匈奴王果然对燕地蠢蠢欲动。”
“这有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一回到燕地,就抓紧时间招兵买马,他匈奴王要是敢来进犯,就让他碰碰硬钉子!”卢弃解开竹简看了看,并没发现值得关注的内容,便还给了卢绾。
“其实匈奴王未必是要进犯燕地,他这么做也许还有别的意思。”卢绾把竹简重新装进怀里时,话里有话地说。
“别的意思,什么意思?”
卢弃望着卢绾问,不等他回答,态度坚决地说:“父亲即使对我皇帝大爷再失望,也别忘了自己始终是汉家臣子!”
“这个为父自然明白,只是,算了,算了,不说这事了,儿啊,你见到留侯了,他没在你面前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卢绾忽然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