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总统抬手一挥,神色淡然:“决定有无罪过,这点权力我还是有的,皇室那边,不会有什么意见。”
此时的他,浑身散着一位统领者的大度与从容。
而且他也很清楚,时青是为了保住烟儿的青白,傅西洲他们也是为了救时青。
于情于理,自然不能过河拆桥,还找他们算账。
话落,总统还是比较担心沈烟的情况,上前仔细打量着她,这才发现她手里的伤。
“这是怎么了?来恩特还真敢伤你?”总统眉头紧拢,想杀来恩特的心都有了:“你也不用深入虎穴查沃克的事了,我再想其他办法,你今天就跟我回家。”
顾北笙也扶着时青走了过来,听到总统的话,眉头轻拢。
转头就把时青推给傅西洲:“扶着他。”
时青像个麻袋般,被动的靠到傅西洲的身上,傅西洲也猝不及防的,下意识垂眸,轻扫他一眼。
时青立马站直身子:“我自己能走。”
他只是躲子弹太费精力神,肌肉紧绷太久,现在有些无力罢了,除了跟墙壁碰撞摩擦的小伤,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哪知道傅西洲冷冷的开口:“能走还让笙笙扶这么久?”
时青:傅爷,您哪还是个人啊?
顾北笙跑到前头,栏住了总统:“不行,现在还不能带烟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