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烬焱没出息的吻上鹿鸣的唇,任由她如何反抗,他的吻炙热的仿佛要把鹿鸣灵魂给揉碎,鹿鸣的心逐渐跳动,没骨气的被带了进去,她竟然忘了挣扎任由他吻着。
从客厅到沙发,又到地板。
她忘记肚子里的孩子,只想彻底沉沦一次,哪怕梦醒,可至少曾经拥有!
“老婆!老婆!”
直到他要进一步的时候,门铃响起,也消灭了两人身上被点燃的火苗。
鹿鸣理智回神,她懊恼的推开他,“去开门吧!以后我们两个还是保持距离得好。”
来人正是苏晚,她坐在轮椅上,一张小脸冻的通红,保镖抱歉的说着。
“薄总对不起,苏小姐她嚷嚷着要来这,我也是没有办法。”
苏晚:“烬焱你不要怪他,我主要是太想你了,我好冷。”
薄烬焱眉头一蹙,淡淡回了一句,“没事了,你先进来。”
“烬焱,对不起,打扰了.”
话没说话,鹿鸣已经走了过来。
她拉着身上的衣服,整理着头上凌乱的发丝,脸颊微红,尤其是红唇微肿。
苏晚眼中恨意涌动,可依旧保持着一丝笑容,明明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可她依旧装的若无其事。
“原来鹿小姐也在这。”
鹿鸣轻笑,“回来拿点东西,这就走。”
“等一下,”薄烬焱看向鹿鸣,“你我还没有离婚,暂时住在这吧!至于晚晚”
薄烬焱蹲下看着苏晚,“晚晚,要不我让保镖送你回去,毕竟我还没离婚,你单独留在这里过夜,对你名声不好。”
“不要,烬焱你别赶我走好不好?哪个家太冷清了,我最近天天做噩梦,你不在我根本睡不着。”
苏晚一落泪,薄烬焱就没办法,鹿鸣看着他为难的样子,终究还是苦笑。
他眼中对苏晚的爱意是那么强烈,她这个妻子在这里到显得变成第三者,有多刺眼就有多刺眼,她忽然意识到今天晚上来这里,简直就是一场讽刺。
“薄总,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薄烬焱被她淡漠的表情刺到心口,他淡淡道:“我送你,这里不好打车。”
“那就有劳了。”
薄烬焱看向苏晚,“晚晚,你先睡,我送下鹿鸣,她没有开车。”
“好,烬焱早些回来。”
冰天雪地里,鹿鸣感觉到头顶到脚底的冷,他走在前面,她就跟着他留下的脚印走,直到他停下,她都没发现,硬生生撞击在他的后背。
鹿鸣揉着额头埋怨,“你怎么停下来了?”
薄烬焱转身解释,“鹿鸣,其实”
话没说完,就被鹿鸣打断,“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其实离婚的事我们没必要拖着了,当初你我结婚就是在爷爷的监督下领了个证,只有你那边少数亲人知道,我又是孤儿,所以就算我们离婚对你也没有什么影响,老爷子那边我会在寿宴过后慢慢谈,你不用担心。”
“离婚离婚,你眼里只有离婚吗?”
他突然的暴躁让鹿鸣不安,“你又抽什么疯?”
“我不想离婚了。”
苏晚就在不远处听着薄烬焱说出这几个字,她眼中尽显杀意,果然薄烬焱对这个女人动了心,不除了只会是隐患。
苏晚掏出了手机,拨打了电话。
“黑子,可以动手了。”
鹿鸣诧异,“不离婚?那你想干嘛?”
“就这样不好吗?维持现状。”
“好什么好?薄烬焱你真可笑,你是想脚踏两只船,抱着我这个正派妻子又享受偷情的快感跟苏晚在一起,你真贱。”
“我不是,你误会我了,其实我对苏晚.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
“你不明白!”
鹿鸣蹙眉,“算了,你不用送我了,我让时宴来接我。”
鹿鸣跑开,眼中含泪,白雪中黑暗下她就像精灵一般,薄烬焱久久看着,等反应过来追去的时候只能看到一个很小的白点。
薄烬焱想说其实我对苏晚没有感情,只是感恩,可话到嘴边终究没说出口。
毕竟她喜欢的男人不是自己,他不该自私,不该把她困在金丝笼中。
一辆黑色无牌面包车停下,随即上面走下来两个戴着黑色面罩的男人。
鹿鸣眉头一蹙,顿感不妙,她转身就想往别墅跑,突然又窜出一个人拦住她的去向。
“你们想干嘛?”
“美人,你说我们想干嘛?”
面罩男拿着棍棒朝着鹿鸣逼近,鹿鸣冷笑,“劫财还是劫色?”
“当然是既劫财又劫色。”
“那你们可要想好了,一旦碰了我,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美女大言不惭,那就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