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rry”只顾着吸血,自从来到他们身边,她一到深夜毒就发作,痛苦不已,隐忍了几天,她实在忍不了。
如今有男人心甘情愿成为她的吸血工具何乐而不为。
“别动!”温柔之声响起,带着魅惑。
她仰起头,舔着唇上他的鲜血勾住他的脖子,看着他吻的红肿的唇道:“古墨,你真的喜欢我吗?”
“嗯!一直喜欢。”
“既然喜欢,那我们就在一起,只不过在一起之前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什么秘密?”
“Murry”视线落在他脖颈的伤口处,随即俯身而下伸出舌头舔着他伤口的血。
古墨倒吸一口气,又疼又欲,还有些上头。
“我喜欢你的血,你的血能让我精神亢奋。”
她引诱着他继续下去。
“我能每天晚上吸你的血吗?不多,就刚刚那个样子。”
古墨抬起她的头,捧着她的脸,大拇指摩挲在他唇角的那丝血液之上,把她尽数擦去,他温柔道:“你喜欢就好,我的血为你而流。”
“那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你古墨。”
“Murry”再次吸了上去。
……
另外一边,鹿鸣朝着山间走去。
忽然一双大手拉住她的手腕,她眉头一蹙,防备性的抬起脚就要踹上去。
脚步凌厉的踢了过去,被人擒住。
薄烬焱的声音传来,“是我。”
鹿鸣收回脚,看向薄烬焱,“你怎么在这?”
“跟我过来!”
薄烬焱根本不容鹿鸣的反抗,直接拉着她进入了一处僻静的山洞,鹿鸣看着他此刻的样子,试探道:“薄烬焱你不会没失忆吧!”
“我想知道鹿鸣是谁?告诉我,我知道你认识。”
鹿鸣冷声道:“大半夜不睡觉拉我来这里,只是因为你梦里的那名女子?他对你就这样重要。”
薄烬焱渴求的看着他,“鬼医,你告诉我,这个鹿鸣到底是谁?我为何记不清她的样子,可又总觉得她跟我很熟悉,就好像我对不住她一般。”
他目光急切,语气着急,手紧紧拽住她的衣服。
沉吟许久,鹿鸣沉声道:“她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不可能,你的意思那只是一个梦?”
“不然你以为她是谁?本来就只是一个梦。”
薄烬焱蹙眉,“可我看不清她的样子,却总觉得她在我梦中很灵动,不可能不存在。”
鹿鸣叹了一口气,“夜深了,回去休息吧!没必要为一个不存在的人糟心。”
话落,鹿鸣转身离开。
薄烬焱蹲在地上,狼狈的敲打着自己的头,闭着的眸子划过一行泪。
忽然他睁开眼睛,叫出几个字,“那你知道影儿是谁吗?”
鹿鸣背对着的身体一僵,她猛然回头,双眸震惊的朝着他走去,“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影儿是谁?”
“天门又是谁?”
“还有时宴是谁?”
“为何我统统都不记得?”
他撕扯着头发,痛苦的咬住牙齿,往日那张俊美的脸上浮出挫败,就像不会游泳落了水的鸡抓不到浮萍就此死去一般。
泪水滑落,“我不知道?我每天重复一个梦,梦里有个男子一直叫着影儿,还有时宴,可他们到底是谁?”
“我还梦到一副画,好多美人。”
鹿鸣眸子含泪,她看着这张和时焱一模一样的脸,心中的猜测更加深了一分。
他中了和时焱一模一样的毒。
会时焱的独门武功。
甚至有时候连神情都他一模一样。
梦中还叫了影儿两字,这个名字只有时焱会叫。
那么多巧合,他不可能是别人。
他就是时焱。
鹿鸣在他身前停下,眸子含泪看着他,“所以你就是时焱,你是门主对吗?”
“门主?我不是,我不认识。”
“你就是天门门主,你是时焱对不对?”
鹿鸣狂喜,她没有想到薄烬焱就是时焱,明明很爱的男人,明明死去的男人,如今死而复生站在她的身边,那种狂喜无人能体会。
和薄烬焱过日子的那三年,她一直把他当成时焱的替身,没想到竟然是一个人。
他为了救她死过一次,如今又为了救她差点再次搭上命。
她不想再躲了。
泪水滑落,鹿鸣抱住了他,“我一定会帮你把毒素解除,你一定会记起一切,我一定会抓到真正要伤害你的人。”
薄烬焱头疼欲裂,忽然之间发狂的站起身抱着大树乱撞。
直到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