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收留难民,但在泰山人映象中一直是一个乡镇的后起之秀,也只是在近来大破黄巾,大败杜远,但在臧霸面前还是不够看,而泰山双义之名怎么看是臧霸在提携秦戈,而现在臧霸独霸泰山郡,秦戈之名是无法和他相提并论的!
秦戈轻轻敲着桌子,眼中闪烁着精芒道:“愿请先生赐教!”
高庭起身道:“大人一胜在于你占着大义,而臧霸失义!臧霸此次发难定然是借着大人剿灭杜远,以山匪首级做京观,但是此战是杜远率先发动战斗,其次杜远在泰山郡以残暴闻名,在泰山郡本来失民心!最主要的一点是当日明公在泰山郡意释泰山众匪,而现在臧霸发难简直是恩将仇报,泰山人尚义,讲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相信很多人对此非常的不服!”
高庭继续道:“明公二胜在于自由领上下一心,众志成城,而臧霸败在泰山诸匪虽然结盟但此时为了各自的目的各怀鬼胎!臧霸借助张太守行暴虐之事,举起义旗,当时泰山群雄纷纷响应,加上后来于禁率领十万云甲军入泰山郡,臧霸联结泰山众匪,击溃兖州州兵,当时可以说是声震兖州,但是臧霸此人,有才但智短,有勇但无略,没有看清当前天下的局势,只想安安稳稳的当个草头王,所以他并没有整合和称霸泰山郡的战略,导致现在泰山郡内到处是山匪势力,各个山头独立,就算他控制的县域内也是派系林立,手下八大金刚各立山头。而明公领地虽然小,也就是在近几个月突然爆发地盘呈翻倍扩张,但能够顺应事实推动新政,吸纳难民并且让难民安居乐业,同时编制新军,自由领势力虽小但战无不胜,明公如今已经有了王霸泰山的资本,此时臧霸发起群雄会,目的在于划分泰山割据,通俗点讲就是在泰山插旗,各方势力勾心斗角,难以形成有效的合力!”
秦戈听后抚掌笑道:“先生真乃大才也?听先生一席话甚读十年书啊!我一直对泰山郡的局势混沌不明,而经先生一点拨是豁然开朗!”
高庭继续道:“明公三胜在于众志陈诚,而臧霸三败在于踟蹰不决!臧霸虽然气壮山河,但其性格优柔寡断,加上胸无大志,就导致他目光短浅,这次大人的崛起引起了他的警惕,但是也仅仅是警惕,若是臧霸有异志他应当提携大军直接攻取自由领,将大人消灭在萌芽状态,但是他却召集泰山众匪举办什么群雄会,明显只想敲打一下明公,在他的眼中明公和众多山匪其实没什么分别,所以臧霸与明公为敌的信念不坚定,应该是有智谋之士挑动,臧霸对此决定也是踟蹰不决,只要稍加遇到阻拦,臧霸必定会改变注意!但是明公却不同,面对臧霸抱着必死之志,在牟县深得民心,只要发动牟县百姓人人抱着死志,面对如此斗志旺盛的自由领,臧霸必然不敢轻动,甚至战心会逐渐消磨掉!”
秦戈听完三胜三败,脑海中称霸泰山的蓝图逐渐清晰起来,起身向高庭一拜道:“请先生教我如何渡过此次艰险,并非秦某惧战,只是那五百万难民若是错过春耕,他们下半年将真的没了活路,所以现在的牟县不能开战!”
高庭听闻秦戈的话后眼中泛着精芒道:“明公真乃远见卓识,只要这次自由领全力做好春耕,以后称雄泰山将是板上钉钉的事!高某替泰山郡的黎民百姓感谢明公!而在现在的局势下,唯有一人可以助明公打破破局!”
秦戈眼中精芒一闪,不过最后仰天长叹道:“你说的是尹礼吧!我此来也是为了与尹礼交好而来,但是尹礼尚义,恐怕不会为了我出头得罪臧霸啊!”
高庭淡淡的道:“尹礼的确尚义,为了名义可以豁出性命,加上此人性格无常,嗜血残杀,给人一种悍匪的感觉!但是尹礼虽然仗义但是他贪利,性格豪爽但行事多疑,而且意志不坚定,决策容易受人影响,在下有把握根据当前局势引导尹礼站在你的这一战线上,助你破解此次危局!”
秦戈听此大喜拉住高庭的手道:“此话当真!”高庭的才智从刚才一番谈论就已经让秦戈折服,就算陈渊在大局谋划上也稍有不及!
这等人才在兖州掐着手指能数过来,无疑高庭也是一个被历史埋没的大才,对于高庭的话,秦戈没有任何的怀疑。
高庭眼神有些暗淡道:“我高家嫡族遭此不幸,族内五百多口人被尹礼此贼囚禁,而分房子弟不仅无人思救,反而另立门户,高庭虽然不惧死,但恨嫡族一脉就此断了血脉!高庭的长子堂隆,天赋异禀,天生觉醒我高家秘技望气术,乃我高家百年难遇的奇才,我只希望秦大人能够救堂隆出火海,并且培养他成人,我高庭万死无憾了!”高庭看着站在一旁有些清瘦的儿子,声泪俱下,在古代一直注重血脉延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所以高庭直接趴在地上给秦戈叩首。
秦戈看着面前的这个幼童,嘴中喃喃念着高堂隆这个名字,突然脑海电光一闪,有位北魏重臣叫做高堂隆,在历史上,曾是曹睿的太傅,不仅著有名著《四经》、《三礼》,更是魏晋儒家礼学的开创者,善于观测天文,拟定礼法而治人,最出名的是他虽死犹谏的刚直!
这绝对是北魏文士中的巨擘,但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