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里呀?”春风好奇问道。
“带那么多银子,小姐可是要去买宅子?”
春风继续用手指着腮帮子,猜道:“或是金玉阁又出新款首饰了!”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再备着点上好的金疮药。” 江芙吩咐道。
江芙安排好事情之后,小憩片刻后,便有丫鬟来报,说接风宴要开始了。
江芙随即带着春风等丫鬟们,一同去了前院。
就宴席而言,一般而言,男子们在前院吃席,女子们在后院用膳。
但由于江国公府分了家,江国公江颢又没纳妾,所以目前江颢这一支,子孙三代算上江芙,也不过才七口人。
因而这接风宴,也是家宴,祖孙七口人便一起同在正院吃席。
江行知携妻儿们早已就位。江芙向兄嫂问安后,又逗了逗两个侄儿。
片刻后,神采奕奕的江国公携了江夫人入座。
“阿芙,圣上赐予了你栖梧乡君的称号,不日圣旨就会下来。” 江国公说道。
“谢谢爹爹,爹爹用战功为女儿讨了个赏赐,女儿实在是受之有愧。” 江芙起身向父亲行了一礼。
“你这是说的哪儿里话!有何有愧的,这可比什么赐婚圣旨强多了!”
江国公接着气愤地说道:“那薛家小子,自己不去讨圣旨求赐婚,哪儿有让姑娘家家的去讨赐婚圣旨去的!”
江夫人在桌下暗暗踢了江国公一脚:“哎呀,闺女儿,阿爹说错话了,这好儿郎多的是,爹爹给你找!这找比你哥哥好的儿郎不好找,这找比薛家小子好的儿郎可一抓一大把!”
江夫人又在桌下用力的踢了江国公一脚:”哎呦,闺女儿,阿爹又说错话了!” 江国公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腿:“爹爹,自罚一杯!”
众人皆不言语,江芙说道:“爹爹说得没错!男子求娶,自当凭本事求娶,哪儿能竟想着走捷径!”
江国公夫妇、江行安夫妇,闻之俱是一惊,都抬起了头看向江芙。
“爹爹说得在理,这京城的贵公子们,能与我哥哥相较,温润如玉、丰神俊朗的贵公子们屈指可数,我这当妹妹的也与有荣焉。”
“行了,大姑娘了,怎么还谈论起外男了!”江行安立即制止住。
“嫂子,谢谢你送来的东西!”江芙凑到王婉身边说道,王婉正站在江夫人身后,打算伺候婆母用膳。
“行了,我这不用伺候着,你们都去坐吧。” 江夫人发话道。
对比过去江老夫人在世时的接风宴,其余几房的家眷几十口子人,那几房亲眷在里院、外院候着的丫鬟小厮们加起来又高达上百人。
这之前每次办大宴席,江夫人便会累一场。
宴席之前各种细节要盯到位,但凡下人们哪儿处出现了纰漏,那打得都是她这当家主母的脸,说得都会是她这当家主母,持家无方。
因而,江夫人每次都小心谨慎得办着这宴席。
过罢,她又要去江老夫人那去伺候婆母。作为国公府的当家主母,自是还得与几个妯娌们聊聊家常,侄媳妇们、未出阁的侄女们也来请安。
一场宴席下来,提前几天就要早早准备,当天更是从早忙到晚。
这样一圈下来,江夫人早就身心俱疲,便打发了江国公去书房。
江国公又次次都不愿去书房,就赖在江夫人屋中不走。可这就像珍馐美味近在眼前,可又只能看不能吃。
所以,江国公在能分家之时,任由那几房哭闹不止,不愿分家,江颢也当机立断的分了家,自己这一家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
王婉嫁了进来后,也就顺带着沾了光。
“恭祝爹爹大捷而胜,平安归来!女儿祝爹爹岁岁平安,年年喜乐!” 说罢,江芙拿起了清酿,一饮而尽。
“好!借阿芙吉言!” 江国公一饮而尽。
席上众人举箸夹菜,觥筹交错。
“爹爹,我听白采薇说起来,她说当今圣上英明,抓了好多拐卖幼童的拐子呢。”江芙向江国公说道。
“那是那是!当今圣上可是勤政爱民,励精图治!是我等子民之幸!”说着向皇宫方向拱手道。
“我听采薇说,这定北王曾丢失过一位小世子,是么?” 江芙问向江国公。
“确有此事!”江国公喝了口酒:“那孩子算起来,如今也该及冠了!”
“真是可怜,如今这孩子是死是活还不知道。” 江国公夫人叹道:“哎,这男人呀......”
“疑?夫人,可别把我算进去!那定北王宠妾灭妻才引来的惨事,我可没有!”江国公立即说道。
“你自然是好的!”说罢,江国公夫人拾起一双新筷子,夹了一口鱼肉到江国公碗中。
“对了,定北王要为他现在的世子择新妇了。也不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