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侯世子夫人及众人均是一脸震惊,只待向前细细瞧个清楚时。
就在此时,就听到门外有一女子用清脆的嗓音、掷地有声地说道:“我在这里,不知唤我江芙何事?”
只见薛红棠引着定远侯的世子夫人,自己母亲身旁的嬷嬷,外加定远侯府的一众婆子们匆忙赶了过来。
“世子夫人,今是您大喜的日子,我本不该打扰您。可我亲眼瞧着,您府上的丫鬟勾引我哥哥。” 那薛红棠焦急得说道:“我哥哥可还未娶妻...怎的您侯府的丫鬟这般...”
“行了!你一未出阁的姑娘...” 那镇远侯世子夫人说道:“若是我镇远侯的丫鬟,必定给你个说法。”
薛红棠才不在意自己作为一未出阁的女子该否过来,她可不想错过这个让江芙身败名裂,在京中贵女圈再也提不起头的时刻。
而此刻屋中那红衣女子,药效已过,自然的也就逐渐清醒,不由的看向其身旁的那丹凤眼男子。
待那红衣女子看清薛益之后,不由的尖叫一声。
“啊!”听到那屋内女子一声尖叫,一个五大三粗的婆子直接撞开了门!
“啊!” 看到有人进来后那女子又是忙将被裘揽向自己。
“你个贱蹄子!居然敢在侯府这么金贵的日子里勾引宾客?你个下贱玩意儿!”
说罢,这个婆子直接揪着那女子的头发,穿过纱帐,用力将她拉下了床,用力一甩,直接将她甩在了地上!
随即,“啪!啪!啪!” 那婆子照着那女子的脸颊狠狠扇了三巴掌,随即那女子的嘴角就流出了血。
“你是谁跟前伺候的?” 那婆子大声质问道。
“行了,她不是镇远侯府的丫鬟。” 众人只听床榻上的男子说道。
薛益心中虽不喜,但方才事过,这女子也便是自己的女人了,怎容得如此被一下人打骂。
“不是镇远侯府的丫鬟,那是哪儿的丫鬟,胆敢在我镇远侯府造次。”
“可别是哪儿家的小姐,为了嫁我哥哥用了这下作手段!” 薛红棠趁机说道。
只见薛红棠走至那狼狈不堪、披头散发的女子面前:“这位姑娘瞧着怎么如此眼熟?江芙,江大小姐怎么在此?”
镇远侯世子夫人及众人均是一脸震惊,只待向前细细瞧个清楚时。
就在此时,就听到门外来了一群女子,其中一女子用清脆的嗓音、掷地有声地说道:“我在这里,不知唤我江芙何事?”
“什么?” 薛红棠似被雷劈一般立即转头向门口看去,只见那来者不是江芙是谁!
“怎么...可能...?”薛红棠磕磕巴巴,不可置信地说道。。
“那你又是谁?” 蒋红棠不由地上前一步,一把抬起地上那女子的下巴。
“江...江...江芫!怎么可能!” 当薛红棠看清那女子面目之后,被惊得连连后退了两步。
此时,薛益闻声,披件外衫,大步从床榻上下来,看向门口衣裙完整无瑕的江芙,紧紧盯着江芙看去。
“咳咳,你们这些未出阁的姑娘们都先散了吧。” 世子夫人钱氏对江芙、白采薇、蒋红棠等姑娘们说道。
“刘嬷嬷,去请侯夫人、恭顺侯夫人及江三夫人过来。”
“不成!我兄长就这样被江芫爬了床不成?” 蒋红棠心中愤怒不已,一个江芫娶回来有什么用处!
她父亲只是个是区区从五品游骑将军,连个正五品官员都算不上,还指望对兄长申请侯位有什么助益!
绝对不能娶江芫进门,霸占着嫡妻的位置!
“刘嬷嬷!速速去请侯夫人、恭顺侯夫人及江三夫人过来。”
此时的江芫紧紧用被裘裹着自己,不知为何就变得如今的境遇,先是被薛益冒犯、又被婆子一顿狂拽、狂扇;现在,还被那薛红棠大骂自己爬了薛益的床?
“我呸!”见自己被薛益害的至此,只见那江芫再也不管不顾了,站起身来大声骂道:“就你们恭顺侯府这个破落户,白给我,我都不要!”
“你说谁是破落户?” 薛红棠质问道。
“就是你们府!破落户!破落户!全京城独一无二的破落户!” 江芫对着薛红棠大声喊,仿佛这样便能把今日所受之辱都能排出一般。
“我和你拼了!” 说罢,薛红棠扑上去和江芫厮打了起来。
只见二人互相揪扯着头发、互抓着脸。江芫适才一番经历,早已是筋疲力尽。
“啊!” 只听门口的女子们齐齐发出一声惊呼!
“我和你拼了!” 薛芸见裹在身上的被裘被薛红棠一拉而下,自己则被满屋子满门口的几十口子人看了个精光。
便也不在去拉扯那掉在地上的被子,忽而斗志满满地双手向薛红棠的脸捯去。
只见那薛红棠双手握住江芫的双腕,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