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江芫支支吾吾说道, 她只觉早晨自从出了府后,一路上都火热热的,到了开席之时,更是浑身发软,似棉花在火上烤一般。
“是不是他强迫了你?” 江三夫人问道。
“...” 江芫没有吱声,心道总不能说是自己难耐热意,主动脱下,贴了上去...
“你俩难不成还是两情相悦不成?” 江三夫人见江芫没有否定,大吃一惊,心道:糊涂啊!
“江三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儿在此休憩,竟造此遭遇...” 只听薛益的母亲白氏冷冷地说道。
“你倒是说啊!” 江三夫人用力摇着江芫的臂膀,想速速知晓为何如此。
“侯夫人,府医到了!” 就在这时,守在门口的婆子对屋内的郭氏说道。
“行了,江三夫人,先冷静冷静,让府医为二姑娘把把脉吧。” 郭氏说到,看这屋中并无媚香,她不禁大松一口气,至少那二人,不是在自己府被下了药。
府医匆忙赶来,还不待平复一下呼吸,便来至江芫面前,为其把脉,可这府医却越把越皱眉。
“可是有何异常?” 郭氏问道。
“怪哉!怪哉!”那府医说道,而又嗅着鼻子闻闻,又对江芫说道:“还劳烦姑娘,说句话让老夫听听声音。”
“说什么?” 江芫心如死灰般的说道。
“好,足够了!” 那府医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说道。
在那府医行完,望闻听切四步之后,便拱手对郭氏说道:“禀侯夫人,这位姑娘自今早卯时与辰时这段时间内,中了媚香。”
“卯时与辰时之间?” 郭氏闻之,心中更是大松一口气,这个时辰镇远侯府大门还未曾开启,更尚未有客来访。这江芫身中媚香之事,也就与镇远侯府无关了。
不过郭氏仍在想着:自己府上那红衣女婢与黄衣女婢,又是哪儿里出了纰漏...
“你胡说!” 江三夫人反驳道:“卯时、辰时阶段,我儿不外乎就是梳妆打扮,吃晨食。”
江芫不由的回想起来,自己今日与平日里并无异样,吃的也是常吃的几样。
若是唯一不同的,也就是那绿柳给自己喷了那集三十六中花蜜为一体的花露,喷在自己的脖颈、双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