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娶江芫。” 薛益说道。
言罢,就见江芫不顾一切的奔向薛益,用力打着他的胳膊,哭嚎道:“你这个畜生!你说什么?你夺了我身子后,你不娶我?”
镇远侯夫人白氏赶紧令婆子将江芫从薛益身边拉开,随即说到:“江二姑娘受惊了,随我去旁屋稍作休憩吧。”
“侯爷,您看...” 随后,白氏看向镇远侯。
只听镇远侯爷说道:“你们都退下吧,我们爷们儿说几句话。”
江三爷拉下脸,心道,自己看不上这破落户恭顺侯府,却不想人家也看不上自己这从五品将军...
实在不行,从自己手底下的校尉中给芫芫找一夫婿嫁了吧。
“薛益啊,你这是做哪儿般啊?”
镇远侯同是男子,能理解薛益这一时冲动。他前院的书房丫鬟们,他年轻时也是一堆荒唐事。不过这睡都睡了,该给个名分还是要给的。
“侯爷,晚辈若是娶妻,娶的便是恭顺侯府的世子夫人,未来的当家主母。” 薛益看向镇远侯府说道。
这镇远侯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睡了官宦女子还不想认账的。
看在这江三爷的面子上,还是得先撮合一番:“这江二姑娘也是官宦女子,自是贤良淑德,堪当当家主母之责...”
“侯爷,若是您娶嫡妻,可愿娶一个没进门就拿簪子故意把小姑子脸划了的女子?” 薛益冷冷地看向镇远侯。
“这...小姑娘家一时吵闹没了分寸...” 镇远侯也知这江芫凶悍,定不是贤妻的好人选,但还是劝解道。
“一时没了分寸,就用利器划女子的脸。若是真娶这般女子进门,我侯府能有何安宁之日?又岂会子嗣充盈?”
薛益心想,江芫凶残至极,怎会允许他的庶子庶女们顺利降生。
“这娶进门后,好好管教一番,日子久了,也便好了。” 镇远侯府心想,这江芫若是不想进恭顺侯府,这般打骂、大闹也就罢了...若是想进的话...
“那侯爷,若是这女子被十几位京城贵女们,都看到了她不着一缕的身子,侯爷可还会娶回家做正妻?做世子夫人?做当家主母?” 薛益追问道。
“这...” 镇远侯听罢,还稍稍代入一番。
这…镇远侯心道:不成!不成!自己女人若是大庭广众之下,被十几个外人看了身子,别说嫡妻了,就是通房都当不得,直接发卖出去,丢人现眼的玩意!
还不待镇远侯想好措辞,便听道一声质问:“那你想如何?”
原是那一直沉默不语的江三爷开了口。
“人毕竟被我破了身子,我会纳进门。” 薛益说道。
“纳...拿进门...” 镇远侯直接被震惊地话都没说溜索。
娶妻纳妾,纳进门,这是要把江芫当妾对待啊。
“你如何才肯娶芫芫?” 江三爷不死心地问道。
“江三爷,你就是今日杀了我,亦或明日上折子参我,我亦是那句话,‘我不会娶江芫,只会纳她为妾。’ ”
“薛益,你这个杂碎,敢做不敢当!以后你别落在老子手上!” 说罢,江三爷便怒气冲冲地大步离去。
“侯爷,多有叨扰,晚辈也先行告退。” 随即薛益说道。
“行了行了,都回去吧。”
镇远侯说着,心中叹息道:我这嫡孙子的喜宴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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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在这里啊,可吓坏奴婢了。”
春风匆忙来到江芙身旁,见江芙带着秋叶此刻正在与白采薇在一起赏花,便稍稍放下了心来。
“你怎么来了?可是母亲那出了什么事?” 江芙随即问道。
“不曾不曾,是厅中得了消息,说是...夫人不放心小姐您,让我出来寻一番。” 春风连忙说道。
“小姐您方才去哪儿了?” 春风连忙问道。
春风自是不晓得,待江芙对那引路的黄衣丫鬟说了,自己乃是国公府的嫡女,更是被皇上赐栖梧乡君称号。
那丫鬟便不由地害怕了,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那黄衣丫鬟心想,这位女子虽穿着红衣,但她又是国公府的嫡小姐,又是圣上钦赐的乡君的。
是不是上菜丫鬟认错了人。
忽又想起,隔着几桌的座位上,不是还有一小姐,也是身穿红衣、头梳单螺髻,头戴金镶玉发钗的打扮么。
因而便更加确信,自己与那上菜丫鬟当是是认错了人...
待那黄衣丫鬟把江芙引着去换衣服之后,便同那红衣丫鬟又是操作一番。
弄脏了江芫衣服,引着江芫去了薛益的屋子。
“我们方才看了场热闹。你是不知道,那薛红棠派她的手帕交来引我们去看热闹,却不想看了她自己的热闹。”
白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