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开始是想着禀告着,后来看他又回来了,人也没丢,就没报上来。” 春风见小姐语气冷了下来,连忙说道。
“这段时日不能有疏忽,今日时辰还早,让小五暗中跟着他,看看他去做了何事,见了何人。” 江芙严声说道。
“是,是小的疏忽了。” 春风连忙说道,心想,他们几个见小姐对这钰泽公子也不怎么上心,小姐出门见那公子还是做婢女装扮,她们也就没太把那公子太当回事。
“人是我千辛万苦的从暗市中救出来了,他若被人抓走了或是走丢了...” 江芙不知为何越想越不舒服,也不知那傅钰泽到底在干嘛,按理说他在地上当是没有故旧才是。
“小姐,他每次出门都穿身粗布衣裳,回来听高山说都晒黑了...”春风见小姐似乎对那公子上了心,又连忙补充道。
过了一个半时辰,只见小五赶了回来。
“小姐,还请恕罪,人跟丢了...” 小五连忙说道。
“跟丢了?以你的工夫,居然把他跟丢了?” 江芙觉着高山、流水那两个小厮跟不上他还情有可原,怎的小五还把他跟丢了:“他难道会工夫不成?”
“他应当是没工夫,他若有功夫我应不是跟丢他,而是跟不上他...” 小五说道。
“有意思,还能让我们小五这般夸,看来他还有几分本事。” 江芙说道。
“我们之前赎他时,狩猎场的人说他曾经单人斗败过一只熊,为此还多要了我们两千两银子。” 小五解释道:“当时属下还不信,以为那龟公只为多卖钱胡编乱造的。如今,手下信了,那龟公并非信口雌黄,那钰泽公子确实有一番本事在身上。”
“越来越有意思了,行了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你说说跟到哪儿,他去干嘛了。” 江芙走到书架前,翻着上面的书。
“他吃过午饭后,教书先生要小憩,他便出了门去了东市。” 小五接着回禀。
“去东市作甚?” 江芙从书架处扭过头看向小五,好奇地问道。
“东市正在起筑一座三层楼高的房子。他去那儿里做了杂工。” 小五接着说:“小姐,他力气非同常人。”
“哦?怎么个力气非同常人。” 江芙上一世就是偶然在街边看到傅钰泽力大无穷,将他收做了侍卫。
“他一人双手能持一根,用作当柱子用的巨木,双手一扔便将那木柱子直接扔上了二楼旁的置物架上!” 小五现在想起还是震惊傅钰泽的力气。
而后又接着感叹说道:“他这一番下来,根本无需轮轴上下运转,无需众人捆扶着木头搬上去。”
“力气倒是真大,这等力气,不练武真是可惜了。” 小五感慨道。
“难得你今日话这般多,不过他为何要去搬木头?” 江芙听罢随即放下心来,接着问道。
“可能是为了赚钱。” 小五不解的说道:“半个时辰完事之后,那边的人给了他两个人半天的工钱。”
“也就是半个时辰,赚了两个人干,干半天才能赚到的工钱?” 江芙算了算,扛柱子这活儿,若是按传统法子来,至少10个人连绑带扶,再转动轮轴,柱子又沉又大,没几个时辰干不完。
“店家用他干活划算了很多,他以自己力气大的优势,也比往常多赚些钱。” 小五说道。
而后就听江芙问道:“他为何要去赚钱?你们没给他月例么?”
“给了,钰泽公子刚进院就给了,按照表公子的份例给的,一个月三两银子。” 小五虽不知这钰泽公子到底是何人,但毕竟曾随着江芙去暗市中带他一同出来,知道江芙看重那公子,因而连忙解释道。
“他可是嫌少?” 江芙好奇地问向小五。
“这个手下也不知,不过不曾见他花过月银。” 小五说道。
“对了,你在哪儿跟丢的?他可曾发现了你?” 江芙接着问。
“在裕兴街跟丢的。” 裕兴街是繁忙的街道,旁边的店铺错综繁杂,小五回复道。
“他应当是察觉有人跟着他, 但应当不知是属下。” 小五回禀说。
去裕兴街附近作何,江芙心想,不过想着,还有不足几日便是陛下的寿辰,事后便告知定北王,只等到时让他爹顺利地将他带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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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贱人!娘,我不允许大兄娶那贱货入门!” 恭顺侯府,薛红棠在顺远侯夫人白氏的院中,大声嘶吼着。
“来人,先扶小姐回房休息,你们也都退下吧。” 白氏吩咐道。
确认丫鬟婆子都走后,白氏连忙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是。”薛益回答道。
“什么事?” 侯夫人白氏连忙问道,心下自知,薛益当是有了把柄,握在了江芫的手上,不然不会想娶江芫那货。
“梳头女婢绿柳被江三爷逮住了,被用了私刑后,全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