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把云榭身上穿的衣服脱下来,擦了擦云榭的身子。
又笨拙的给云榭穿上淡蓝色的新衣服。
整个过程,耳尖都是红的。
云榭整个身体都发烫,已经超过人体的最高温度了。
现在云榭全身通红,不流汗了,但是身体在咕嘟嘟的冒着热气。
莫寒瑾害怕云榭通风不良又脱了云榭的衣服,只是给云榭盖上一层薄薄的蚕丝被。
精致的锁骨露在被子外,莫寒瑾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慢慢划过两条锁骨。
突出的骨节撑着如玉的皮肤,让人血脉膨张。
这是莫寒瑾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做这么出格的事。
二十多年,他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也没有和任何的女人过于亲近。
唯一接触过多的就是莫媛媛。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一个女人靠近他超过一米。
自从父亲死后,莫寒瑾受尽白眼,都嘲讽他母亲的下贱和父亲的懦弱。
自从十四岁开始,他就外出从军,远离那些不堪的言语。
一直到二十一岁才回来。
再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随意谈论他的父母。
然后就因为手握的权力太多被皇帝猜忌。
将大将军云铮的独女,皇城第一才女指婚给他。
他没有拒绝余地,只好娶了皇帝派来监视他的探子。
云榭。
可是如今,一切好像不一样了。
云榭似乎不是原来的云榭了,自己从来没有躁动过的心在这个充满秘密的云榭面前开始跳动。
莫寒瑾笑笑。
心想只要云榭不做对他不利的事,留在身边似乎也不错。
正在思绪万千,身旁却传来了云榭的声音迷迷糊糊,听不大清楚。”莫......莫.....瑾.....啊.......帅......姐.....不会.....只独守...一人人的......”
听不太清楚云榭在说什么,莫寒瑾把头往下低了低,靠近声音的源头。
突然,云榭大喊一声,手突然抬起然后又重重的落下,打在床上发出闷响,她提高了声音的响度。
“我的梦想是给全天下的帅哥一个家!”
莫寒瑾这回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云榭说了什么。
他起身面无表情的离开了,呵,给全天下的帅哥一个家,这个志向还挺宏大,病的这么重还能想着帅哥,看来病的也不怎么严重。
又何须在此浪费他的时间。
他本来只是看看云榭的病如何了,然后去军营办事,可是不省心的云榭硬生生地浪费了他的两个时辰。
现在已经接近黄昏了。
他沐浴之后回到了书房。
坐在桌前揉了揉太阳穴,头有些疼。
“纤华。”
“主子。”纤华出现在莫寒瑾面前。
“你拜云榭为师了?”莫寒瑾食指敲击着桌面,不发出任何声响。
“属下知罪,请主子惩罚。”
纤华双膝跪在地上,发出骨节与木板相互碰撞的声音。
“你无罪。又何须惩罚?”莫寒瑾的声音冷冷淡淡。
纤华的头埋的更低了。他抿着嘴唇不说话。
莫寒瑾无奈“本王为什么要怪罪你,王妃的武功确实高强,本王也没有时间亲自教你们武功,纤呈每日要跟着本王办事,是本王疏忽了。你们确实需要更高层次的训练。不然,纤尘不染只能是纤尘不染,永远也成不了驱雷掣电。”
纤华突然抬起头,语气变得激动“属下只想留在王爷身边,不想成为驱雷掣电。”
莫寒瑾的眼神开始变得刺人,语气带着不满“纤华.....你想成为下一个纤呈嘛....”
纤华不说话了,他低下头。
“纤华,你要明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道理,成为驱雷掣电确实不易,但是你不能因为艰苦的过程而放弃成为驱雷掣电。
只有成为驱雷掣电你才能见识到更广阔的世界。想 要做到不可替代,你就必须与众不同。我们不及东辰,你要明白。”
“属下明白。”
莫寒瑾挥挥手“去吧,本王会同王妃商议这件事的。”
“是。”纤华退下了。
纤华走后,莫寒瑾看着合上的门,久久没有移开。
...........
“你来了”话毕。
个身着白衣的男人慢慢悠悠的走出来。他从容的向莫寒瑾行了一礼。
跪坐在旁 边的茶座上。
“你怎么看?”莫寒瑾把一本公文扔在他的面前。
润霜没有看,只是不紧不慢的点火煮茶。
莫寒瑾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