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俏的郎君,可刚才搂着他胳臂,传来的钢浇铁铸般触感,以及铺面涌来的男子好闻气息,
便已然使得颖儿黏黏腻腻,
吩咐下人,将那王海处理了,颖便自先洗漱一番,认真的很,又好生打扮,
这才忍着心头悸动,入得沈铭房间。
“伺候嘛,这是掌柜交代的任务,颖儿执行力最高了。”
她这般说服着自己,心中就有了命定般从容,脚步都雀跃不少,
叩门而入,见到沈铭靠床而坐,
便面色微红,也移步至床前,半臀落榻,言语带着似是技巧似是真情的撒娇:
“公子,掌柜的很赏识您呢,她从未吩咐我伺候其他男子……”
沈铭瞥得来人一眼,倒是从容:“怎么个伺候法?”
颖儿痴痴咬住小半下唇,越发水灵,眸子秋水盈盈,
“伺候嘛……风月之地,就是那个伺候……”
沈铭笑嘻嘻,隐约见得身边红袍女郎,耦臂半露,一点朱砂妖治,红的耀眼,
“守宫砂……”
“荆掌柜还真舍得,这朱楼女子,如今还留得清白身,是有大用。”
沈铭思量,又见得颖儿气息沉稳,步履坚实,修为竟是不弱,暗叹荆思漪阔气,
这般女郎说送就送,大概是看在荆齐的面子,
亦或是种补偿,送了大礼,荆练练便自要留在朱楼,主仆身份再也莫提。
沈铭此番来南瑜,本也是抱着此种心思,
他与荆练练相识半年,不曾有过越界之举,心中倒还真有些疼惜这个身世可怜的丫头,
若非有着知心蛊制约,早就放她自由了。
知心蛊若能解除,荆练练也有心离开,沈铭是不会制约的,反到不必再替她报家仇,与南瑜牛家为敌,
这,挺好。
“她若真决心留下,我便伺机将【九姹阴冥体】复制下来,便就此别过,相忘江湖。”
“【冥想】神印便当作这段时间她服侍我的酬劳,【冰灾】却是不必妄想了。”
沈铭思量着,越发从容,
又觉胳臂被身旁女郎轻摇,呢喃软语钻入耳中:
“公子,春宵一刻……莫要发呆呀……
“让奴家伺候您……,好不好?”
颖儿越说越羞,渐渐直如梦呓:
“你是先要听奴家唱曲,伺候公子吃酒……还是……还是现在就要吃了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