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冉秋叶,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不是她教全年级语文的,早就准备应聘一下悬空良久的副班主任了。
不光每个月的补贴会多几块钱,对今后职称提升也大有脾益。
最最关键的是,六年九班的班主任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至于其他几位班主任,心里都各有小九九,虽说那几个四年级五年级的班主任还是很高兴,有这位美女对接负责人对接红旗村的一应事务,同时也对刘光天的狗屎运表示不屑。
真就是狗屎运啊!
要不是阎埠贵那个倚老卖老的家伙,这种好事情能够落在他刘光天一个刚刚毕业的初中生手上?
这里的男老师谁不是高中学历?
最低的都是中专学历,几时轮到一个初中生来分一杯羹的?
没人是傻瓜,要不是那些学生桀骜不驯,没有正确的方法跟他们交流,谁不愿意带一个毕业班?
关键这个毕业班它不正经!
谁家好学校,两三年一个毕业班都没有成功送走毕业学生的?年纪最大的那个都快到了初中毕业的年纪了。
说到这里,有些老师一个没忍住,笑喷出来,惹来刘主任的白眼。
是啊!
刘光天也才初中毕业,最大的孩子跟他就差了几个月,一岁不到的样子。
但是这些孩子现在眼里都是刘光天,人家能和孩子们打成一片,你们就是不行。
能怪谁呢?
“娄老师,你自己来说两句,介绍一下自己吧?”
娄晓娥也不矫情,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过往,但是对她家里的情况却只字不提。
按理说,以她家里的成分问题,别说读书连当老师的资格都没有,但是有她父亲第一批响应国家号召捐出那么多家企业的带头作用,组织上还是解决了这种尴尬处境。
以她娄家那么多家企业吃定息,就算不工作一年到头还有不少结余。
她的母亲谭雅丽就不止一次这么告诉她,但是倔强的娄晓娥性格更像父亲。
娄晓娥不愿意自己的未来受到母亲的摆布,最后委曲求全的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度过一辈子。
“冉老师,你等下将六年九班的刘老师叫回来,让他带带新搭档。”
“不用麻烦冉老师了,我自己找过去吧?也该跟新同事和同学们好好认识一番,方便下个月的农忙假工作的展开是不是?”
“行,就这么办!你们谁带着娄老师去一下六年九班的教室?”
“我,我我我,我有空!娄老师,我是你们楼下的五年八班的班主任,我姓陈,你喊我陈老师或者小陈都可以,我带您过去吧!”
“那就谢谢陈老师了!”
其他那几个男老师都酸了,还是慢了一步啊!
至于冉秋叶又在胡思乱想了。
原本没有来娄晓娥的时候,这根木头就拨一拨动一动的,这会儿来了个年轻貌美的女老师跟他搭班子,还得了?
什么叫做日久生情啊?
她这是彻底没有机会了啊!
正在愣神的时候,就看到满头是汗的阎埠贵扶着门框走了进来。
“冉老师,还没上课啊?”
“唔!”
现在的冉秋叶不想搭理阎埠贵,不光是她,还有很多年轻老师都达成了共识。
这次是他阎埠贵自己踢到了铁板上,要是下次他再炮制个罪名乱扣帽子的目标成了他们中的一员呢?
是时候要给这个喜欢倚老卖老,又喜欢算计的阎老抠一点教训了。
至于那些年纪大的老师,跟阎埠贵公事那么多年,还能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药?
见冉秋叶回答的语气很冷淡,阎埠贵也知道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淡化影响力了。
“阎老师,你五圈这么快就跑完了?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身后传来刘光天的声音,正喝着茶缸子的阎埠贵,一口凉水就这么喷了出来,将办公桌上的课本还有教具都喷湿了。
“刘老师,你怎么在这里?刚刚刘主任带来了一位新来的女老师,朝着你们班级去了,说是你们六年九班的副班主任,姓娄,叫什么来着?”
一名年纪稍长的男老师走过来,对正在寻找什么东西的刘光了一嘴,又有意无意的看向窗口正在剧烈咳嗽的阎埠贵,“哟,阎老师你身体真好,刚刚看你在操场上散步,这会儿就回来了啊?”
散步?
合着就是偷懒磨洋工啊?
这下阎埠贵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老阎,这是怎么回事儿?愿赌服输可是你自己亲口说出口的,这才过去十分钟,五圈都跑完了?”
刘主任去而复返,一句话问得阎埠贵答不上来。
“不是,不是的,刘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