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需要用文字写下来,只需要以讹传讹就好。
嘴皮子利索着呢!
“不是听说刘家小子今天去考试了吗?怎么他这么晚回来?我看阎埠贵大中午的时候就在他老婆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回来了。”
“他那哪里是去考试的?就是想要博取领导同情的,谁不知道谁啊?就他读过两年私塾,就敢教书育人?一天天的打扮成知识分子的模样,这家人算得精着呢!恨不得一根咸菜撕成几条下饭。”
这风向顿时就吹向阎埠贵身上了。
“不是说他故意弄伤自己,好博取学校里领到的同情吗?这么多天,你们见过有人来看望过他吗?”
“还有这种事情啊?快点说说!”
“谁家好人正常下个楼梯,自己把自己摔伤的?我家小子当时就看到他下楼梯踩空了摔下来的。”
“走个楼梯都能摔折腿,该不会真的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吧?”
“谁说不是呢?我刚才还听到他家两个小子的对话,昨晚之所以没回家,就是不想陪着他丢人现眼。”
“他家老大不也是天不亮跟做贼一样早早地跑出去的?”
八卦越聊越清晰,就跟守得云开见月明一样。
“当初杨瑞华信誓旦旦对我们说,刘家小子要受处分,马上要被学校扫地出门了,合着是异想天开呢!”
“这家人就没有一个好人,谁家好人各种算计?我听说他们家吃咸菜都是按着根数数的。”
“这么离谱?不能吧?”
“别人家我是不信,但是阎埠贵家只会更抠,不信你们等着瞧,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你们这些嚼舌根的泼妇,说什么呢?”
杨瑞华手里挥舞着扫水渠的竹扫帚就出来赶人了。
“这叫什么?做贼心虚,我们都没有说你们,你们急什么?”
这还叫没有说?就差直接报出阎埠贵的身份证了!
阎埠贵此刻在屋里,一张脸铁青,家里几个孩子跪在身前的水泥地上。
阎解成还没回来,暂时躲过一劫。
“他爹,那帮嘴碎的嚼舌根子,你别气坏了!你们仨跪好了!一个个眼里都没有你们爹是吧?解放你说,昨晚放学去了哪里?带着你弟一晚上不着家,那你们还回来干什么?”
“这不是马上要农忙假了吗?我们班同学叫我们哥俩去帮忙的,是不是?”
“啊,对啊!”
“放屁!你们俩谁会做事儿?也没见你俩在家里帮忙做事,就扶着你们爸就这么难?”
“妈,你知道外头都怎么说我爸的?说他是咎由自取,说他没什么本事儿死要面子!”
“畜生,滚出去!”
阎埠贵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
“他爹,他爹,你消消气!都出去,都出去,别在这里气你爸!”
阎解娣趁乱跟着两个哥哥一起跑了。
“解娣,今天你们去教育局,没出事儿?后院的刘光天没给爸气受?”
“没,我到了那里就准备开溜了,还看到光天哥主动扶着咱爸进的教育局呢!”
阎解放哥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一丝不可置信。
“那要不,去后院看看?”
“刚才是不是他们哥俩跟何雨水一起回来的?今晚家里肯定不消停,大哥回来估摸着还要闹上一闹,不如就去后罩房待一会儿吧?”
“你有脸去啊?爸跟人家都闹掰了听说。”
“我们又没有得罪他们哥俩,去不去?”
看向弟弟和妹妹,后者立马悄默默的跟了出去。
“何雨水,你翅膀长硬了,一整天跑哪里去了?”
“跟你说得着吗?让开,这是我屋!”
“你...你跟刘光天他们出去的?你知道不知道...哎哟!你把门开开,开开!”
几个人来到中院,就被傻柱的叫骂声吓到了,连连后退。
发现不是冲着他们来的,这才猫着腰快速通过中院往后院过去。
“你们仨做贼呢?去后院做什么?”
贾张氏手里捏着一把瓜子在边上磕着,易忠海叫住了三个孩子。
“一大爷啊?我们去刘光天家...”
“刘光天叫我们去帮忙收拾的!”
还是阎解放脑子活,一句话打消了易忠海的顾虑,只要不是去后院偷东西就行。
摇着头,扫了眼贾家门口,见贾张氏正盯着他看,顿感鸡皮疙瘩满身,自顾自的钻进屋内关上了门。
“老东西,真把自己当大爷了!呸!”
傻柱还在那里拍打着何雨水的屋门,倒是把易忠海又吸引了过去。
“柱子,干啥呢?雨水回来了?”
“一大爷,这丫头